“我没有告诉她啊,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阿解释道,他确实没有告诉夏如啊,虽然夏妮又打电话给他,可是他并没有透露什么啊。
梅白露看了看阿,有低头看了看夏如,那被阿侮辱的画面一下子冲上了心头。
都是因为夏如这个贱人,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阿这个混蛋侮辱,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怀孕,要不是她,自己不定早就抢回江宇帆的心了。
阿看着梅白露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凶狠,他刚想开口话,就看到梅白露举起手中的铁棍。
他条件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就看到梅白露举起铁棍朝被打晕的夏如打去。
铁棍落下,夏如的脸上马上有血流了下来。
“你疯了吗,你要杀死她嘛?”阿看到情况不对,梅白露简直就是疯了。
他马上走上前去阻止梅白露,将铁棍抢了下来,丢到了一旁。
“怎么,你心疼了是吧,你们两个以前谈过恋爱,你现在是心疼这个贱人了嘛?”
梅白露伸着脚想要去踢夏如,嘴上不忘挖苦阿。
“我没有,我和她早就没有感情了,我只是看你再打的话,就要打死她了,你想要杀人嘛?”
阿死死地拽着梅白露,把她拉远了一些。
“不除掉她,等她醒了,你打算怎么办,囚禁她嘛?”梅白露冷静了一些,看着昏迷不醒的夏如,嘴角竟然带着笑。
“她刚刚不知道在外面待了多久,我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听到了?她知道你和我绑架了栾裴,你觉得她醒过来之后,会心软放过我们两个嘛?”
梅白露把夏如的危险性解释给阿听,她正好想着要如何把夏如引出来,好弄死她,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听了梅白露的分析,阿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巴,不知道什么好。
“我是在为你好啊,你想想,如果她把事情告诉了别人,你怎么办,你还要照顾果果呢,她不能没有你的。”
听到梅白露提起了妹妹,阿一下子更犹豫了。
不知道何时,梅白露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木棍,递到了阿手中,“我过,我们两个要共患难同甘苦的,我刚刚打了她两棍子,来,你和我一起。”
阿像着了魔一样,竟然真的接过了梅白露递过来的木棍。
“来,我们一起打死她,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尸体处理了,没有人知道是我们两个做的。”
梅白露继续蛊惑阿,她又将那根铁棍子捡了回来,她力气,用木棍,怎么能够送夏如这个贱人上西呢?
两人走近夏如,阿迟迟不敢动手,梅白露心里开始着急了。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她蹲了下来,抬头问阿,“你和她谈的时候,尝过她是什么滋味嘛?”
这就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夏如害得她被阿侮辱了,那她也要用同样的方法,甚至是同一个人来侮辱她。
阿愣了一愣,不知道梅白露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他摇了摇头,那时候夏如还在上学,一直等到她毕业了再给他,他当时也没有勉强她,后来就分手了。
看到阿摇头,梅白露得意地扬起了嘴角,她伸手开始扒夏如的衣服。
“你要干嘛?”阿更加疑惑了,看到梅白露将夏如的衣服都脱掉了。
“来,帮我把这个贱人弄到屋子里去。”梅白露的眼神极其可怕,让阿把夏如弄到屋子里面去。
阿抱起了夏如,此时此刻,夏如浑身一丝不挂,额头的血已经干了,脸上有两条血痕。
夏如的皮肤很好,从就是娇生惯养的大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皮肤自然很好。
“来,放这里,就放这里。”梅白露莫名地兴奋,让阿把夏如放下来。
她都没有发现,栾裴还躺在那张破床上,阿告诉她,他已经将栾裴解决了。
因为夏如的事情,梅白露没有去验证栾裴的生与死。
“你不是没有尝过夏如是什么滋味嘛,就趁现在啊。”梅白露兴奋地着,蹲下来将不省人事的夏如摆出了一个撩饶姿势。
阿不敢相信地看着梅白露,没发现她居然是一个这样变态的人。
“她都已经昏迷了,你刚刚那一棍子那么重,她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呢,你疯了吗?”
梅白露听了阿的话,不高胸皱起了眉头,又站了起来,走到阿面前道:“怎么,你开始嫌弃我了?还是,你觉得我在这里,你不好意思干她?”
“神经病。”阿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梅白露有点儿吓人。
阿退了一步,梅白露反而往前走了一步,贴近他的身体。
梅白露弯了弯唇,伸手一把抓住了阿的命根子,“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只有和我做才是最爽的,你嫌弃夏如是不是?”
她得意地着,开始挑逗阿,让他的欲望一下子膨胀了。
阿整个脸都红了,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到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开始微微颤抖着。
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就在阿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夏如竟然醒了。
夏如皱了皱眉头,头好痛啊,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阿正惊恐地瞪着她看。有一个女人背对着她,和阿贴的很近,他们两个好像在做那种事情。
梅白露听到夏如的动静,她松开了阿,转身看着地上的夏如,“夏如妹妹,我们好久不见了。”
哪,是梅白露,夏如想要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怎么都不见了?
“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夏如害怕地抱住了自己,可是遮住了上面,就管不住下面。
刚刚她在外面已经听到了阿的电话,他和梅白露原来已经勾搭在一起了,怪不得她让阿去威胁梅白露,阿居然这么一点儿事儿也没做好,原来如此。
只是,现在想明白了又如何,如今自己身在虎穴,能不能安全逃出去还不一定呢。
夏妮,都是夏妮的错,要不是她让她来调查阿,她怎么会栽在梅白露的手上呢?
后脑勺的伤口一下子崩裂了,额头的伤口也开始破裂,痛得夏如皱起了眉头。
“阿,你还不快去,她现在醒了,玩起来肯定很爽。”
梅白露推了一把阿,待会儿她就看着夏如这个贱人痛苦地哀嚎,想想都觉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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