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出版社的工作人员，脑补了一个催泪大片，而钱曜就是大片的主角。
听到出版社工作人员的话，钱曜的脚步一顿。
他伤心吗？没有啊，只有和宋砚比试之后的酣畅淋漓。
哼，这些人是不会懂，找到了一生的对手的感觉。
就算输了，但依然没有挫伤钱曜的自信心。
他还想着下次再战！
钱曜的内心又燃起了不屈的火焰，他盯上宋砚了。
就让他下次，再来和宋砚一决雌雄吧！一时的胜败不算什么！
他，钱曜，就是这么好心态。
就这样在一群人同情，自己兴奋的诡异心情下。
钱曜向着门口一步一步的走着，就这样，他与宋砚不期而遇了。
闻着空气中那股熟悉的味道，钱曜将目光移到了宋砚的手腕上。
果然有些泛红，钱曜觉得这是多么的刺眼！
李然有些担心钱曜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目光死死地盯着钱曜。
他动了，钱曜动了。
李然伸出了手，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钱曜已经握住了宋砚的手。
“太辛苦了，一上午手都没停吧，我是老了，可受不了这个苦…”
啊嘞，啊嘞嘞，李然有些懵逼，居然不是放狠话！
就连宋砚本人，也被钱曜弄的有点懵，这不对劲！
钱曜不应该过来放狠话，然后一顿嘲讽，我再用销量打他的脸吗？
而这关心他是个什么操作？
难道我的致胜宝典，“打不过就加入”，已经被人发现了？
等等，是不是他打击的手段过于高端，而我没有理解到。
宋砚反复琢磨，钱曜刚刚那句话是不是在暗讽。
这么一想，这反应就慢了半拍，让钱曜一阵心疼。
“唉，好好休息啊。”
仔细回想之前的事情，再认真观察钱曜的面部表情。
宋砚得出了一个结论，钱曜确实出于真心。
这就很玄幻了，他宋砚的人格魅力已经这么大了吗。
或者他有什么不知道的金手指，可以轻易折服他人。
尤其是老年饶好感，更容易获得？
之前的董柒，赵旭，叶鸿，再加上现在的钱曜…
嘶…恐怖如斯！他居然是中老年人之友。
“嗯嗯，谢谢钱叔。”
打蛇上棍，不要脸皮，宋砚直接开口叫上叔了。
钱曜虽然销量不如他，但文坛地位高他太多。
再加上他已经释放了善意，叫这么一声叔，不亏！
谁也不嫌自己贵人少，是不是？
举世皆敌和举世皆友，有选择谁不选后面。
事情开始朝着魔幻的方向发展。
明明是对手的两个人，此刻却友好的好像一家人。
如果开始前，两个人还只是场面的客套，关系就是一个普通人。
到了现在，如果宋砚是钱曜的晚辈，不少人都会相信。
“钱叔，我们不如合个照吧。”
又看了看后面会馆的两个大横幅，想了想。
“涛叔，把后面的横幅换了吧，换成钱曜和宋砚。”
这样我们就不是竞争关系了，再加上照片为证。
之前的战斗，就是友人间的比斗。
宋砚真诚的目光，让钱曜颇受感动，真是一个好孩子啊。
“宋砚，难为你了，为了我这张老脸，真是…”
这种行为，让钱曜心里既感动又心酸，心情十分复杂。
黄涛和李然的速度很快，后面的横幅很快就换了一个。
咔嚓一声，时光就这样定格成了一张照片。
正中央的是宋砚和钱曜，两人挨的很紧，微笑着看着前方。
两人左右两侧分别是黄涛和李然。
两个出版社的其他工作人员，则在后面一排。
今的签售大会，圆满完成了。
一结束，南湖出版社这边的大字报就发了出来。
依然还是300万册左右，这让不少粉丝都有些失望。
【怎么没有破纪录啊，这样有点不得劲啊。】
【都有汽车了，还要啥自行车啊，太不知足了。】
宋砚的粉丝发现，好像确实有些讨打，悄悄的顶锅盖跑路了。
既然宋砚的大字报发了，那钱曜的想必也不远了。
网上不少吃瓜群众，等着看这场比赛的结果，一直翘首以盼的等待。
但是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一个时过去了！
钱曜的大字报依然没有发出来，这就让书友们骚动起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发出来。
【应该是没有了吧，都这么久了。】
【还不会是输的太难看了？】
网上对钱曜的恶意一直没有消散，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在起哄。
宋砚觉得，事情不能这样发展下去。
钱曜那边不敢什么，他这边可以做点什么。
登入推推，将今下午拍的那张照片，发布了出来。
宋砚的粉丝们，瞬间闻弦知雅意。
【哇，宋砚和钱曜先生关系好好啊。】
【是啊，关系很融洽啊，好像是忘年交啊。】
这些话，让不少想搞事的人内心冷笑一声。
拿出键盘，啪啪打了起来。
【钱曜该不会被宋砚压制的太惨，不好意思发销量吧？】
【这图呢，看不到吗？
明明两个人，就是朋友之间的友好切磋，怎么到你这里成了生死大敌？】
网友才不管那些粉丝，反正你们解释你们的，我不听就是了。
实在闹腾得太过，西山出版社只好委委屈屈的发出了销量。
这数字一看，让不少心思险恶的人好像得到了尚方宝剑。
【果然不行，看看这数字，勉强一百万而已。】
不知道一群网友在高兴什么，又不关他们的事。
“钱曜可是友军啊。”
网上事情的发展，让宋砚有些皱眉，他应该怎么回复。
“我如果钱叔的成绩已经很好了，会不会让别人觉得我轻狂。
要是别人以为，我在炫耀就不好了。”
要知道，被别人曲解意思，不是常事吗？
宋砚十分担心，自己要真这样发的话，会让别人误以为。
自己是在，是我太强了，而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一个能打的都没樱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样。”宋砚摇了摇头。
这措辞太不委婉了。
就在宋砚还在纠结的时候，他的粉丝已经先他一步解决了麻烦。
【你们知不知道，除了宋砚的销量，今年的销量冠军就是钱曜了。】
宋砚看着一阵点头，不错，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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