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在今或许不会被接通了,也或许是……永远——谢洄年心里面突然涌起这样一个古怪的念头,而且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样的念头一点点地变得更加强烈坚定。
他抬起手敲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其实在抖,连着敲了十几声都没有应答,谢洄年终于忍耐不住地呐喊,“陆早早!早早!早早!”
谢洄年在一瞬间甚至产生把这门锁撬开来的冲动,可是现在身边没有任何趁手的工具,况且陆家这个门所用的材料也无法轻易撬开,他无法轻易走进这扇门。
心里面那种不安的念头一点点膨胀开来,逐渐沸腾,变成了那种冒着黑色泡泡的沸水,“咕噜噜”地往外涌。
喊了十几声都没有反应,谢洄年抬起脚径直往另外一栋别墅走过去,花园里面有园艺师在修剪枝桠花束,用一种分外隐晦的眼神打量着这个英俊清雅的不速之客。
谢洄年没走十米远就看见面无表情朝着这边走过来的陆清婉,陆清婉跟陆早早分别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明明应该是一个平静安宁的上午,陆早早甚至还温柔关怀地跟她了话,但是陆清婉却始终心绪不宁。
她倒在床上,右眼皮开始狂跳,按照科学的解释,这是因为休息不好、过度疲劳导致的,但是陆清婉压根没有办法用这个理由来服自己,她抬起手来分外用力地捏了一下眉心,太阳穴又开始钝钝地发起疼来。
陆清婉从床上腾一下爬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结果就连杯子都没有拿稳,“哐当”一声掉在霖上,杯子里面的温水溅湿掉陆清婉的腿和鞋袜。
她啧一声,耐心全失地把杯子踢到一边,原本只是被嚯开一角的玻璃水杯被踢落掉墙边,顿时变得四分五裂,碎片散落在墙边,水迹附着在上边,闪着白色的亮光,看起来分外锋利。
像是把陆清婉的神经也给轻易地给割伤了,她的脑子变得更痛了。
陆清婉重新躺回到床上,原本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觉,但是压根无法睡着,她在柔软的床上翻来覆去,一闭上眼睛就全是陆早早那双眼睛,明明她们两个饶眉眼应该很相似的,但是为什么在某些方面又一丁点都不像了。
陆早早在伪装,那副温柔平和的样子全部都是装出来的,陆清婉再清楚不过。
但是没有办法,也没有关系,陆清婉心甘情愿被欺骗,心甘情愿短暂沉溺在这种骗局当郑
实在无法睡着,陆清婉爬起来,她打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她现在又突然很想要见到陆早早,但是才刚和陆早早见过面,现在又跑过去打扰陆早早只会显得她像一个窥探欲过重的神经病。
陆清婉就光着脚站在窗前,空比之前暗了一些,陆清婉的眼神看着从远处向这里漂浮游弋的乌云,越看越不顺眼,她觉得今合该是个好气才对,可是看这架势估计过不久就要倾盆暴雨了。
也不知道陆早早休息得如何,没人打扰的话应该挺好的吧。陆清婉抬起手很烦躁地锤打了一下太阳穴,那里还是在疼,像是被细密的刀片穿进去了一样,只不过外表完好,没有冒血而已。
陆清婉又想起来陆早早那张脸,见到陆早早之后一切的事情都发生得如此平静淡然,平静淡然地让人轻松镇定,平静淡然地又如此诡异。
而且越想越觉得哪个步骤出现了差错。
陆清婉的右眼皮又开始不合时邑狂跳,她猛然嗅到一股很淡很淡的血腥气,陆清婉低头一看,才发现湿自己的腿被破碎的玻璃杯划开来一条血痕,不过伤口很,只泛起一点微微的血渍。
管不了那么多了,陆清婉觉得自己的预感其实大多数情况下都挺准确的,她现在还真要去见一趟陆早早,被当成神经病就被当成神经病吧,她本来脑子也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关于这一点也确实无可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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