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最好了！”柳栎曦摇着常氏的手臂。
“都嫁人了，还撒娇！”常氏满是宠溺的看着柳栎曦。
“多大了，在娘亲这里也是孩子！”柳栎曦满是傲娇的。
“快进去吧！”常氏无奈的。
“娘亲等孩儿一会儿一起吃饭！”柳栎曦完，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立马就与刚才调皮可爱的柳栎曦仿佛两个人一般，面色恭谨的走了进去。
常氏见此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回去吩咐厨房做柳栎曦喜欢的菜。
柳栎曦轻轻扣响房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柳栎曦推开房门走进去。
“爹！”柳栎曦屈膝给柳翰见礼。
“过来坐！”柳翰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着柳栎曦。
“爹，这是我写的计划！”柳栎曦把手中厚厚一摞宣纸放到柳翰面前。
柳翰没话拿着看了起来，足足半个时辰才看完。
“你打算招收平民女子，商贾女子，官家女子，然后放在一起教养？”柳翰看着柳栎曦。
“并不是，爹爹，我上面有注明，平民女子是招工，平日里用来照料学员的。”柳栎曦开口解释。
“那是不是也是要教养的。”柳翰看着柳栎曦。
“是，要传授她们一些基本的技能。”柳栎曦点头。
“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学院一旦开学了，来的学生不止皇城，还有各个州府，这里面京都的矜贵家的女子必然会去，那些王侯，超一品家里的千金，平日里就是四品，五品家里的嫡女都接触不到的，你突然把七品，八品，甚至衙役之女，商贾之女跟她们教养在一块，那样你就是在羞辱她们，这些家里必然会嫉恨于你！”柳翰看着柳栎曦。
这丫头经历太少，这阶级那是那么好打破的。
“爹爹，我……”
“你的初衷应该是看如今皇上重视女性，限制纳妾，就想着提升女子的地位，想着男子能在一个学堂上学，为何女子不同！”柳翰打断柳栎曦继续。
“可是你仔细想一想，那些上学堂的男子，哪个不是自幼入学，平民百姓家里恐怕倾其一家之力，来供一人读书，还需要乡试，府试，等等，而学堂也是分为三六九等，就像国子监，又有几个平民。”
“如今女子主要还是依附男子，若是你一旦将她们教在一起，那么就是打破了这份等级，忙的低官，商贾之女，会打破头皮去讨好矜贵女子，是，你学院所有的人都换成了女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们还要回家，你总不能不让女子家里人来接吧，一旦里面有一个贵女，被别人图谋去，都会怪在你头上。”柳翰喝了一口茶看着柳栎曦。
“爹，我……”柳栎曦张了张嘴，真的没想过这么多。
“而且你这些门课堂里，什么都包括了，太多，太杂，有些课程，是贵女们不用去学习的，有些是不用低官，商贾之女去学习的。”柳翰接着。
“爹，我知道错了！”柳栎曦点点头，自己之前想的真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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