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人家的姐多半也会去，有些呆在路边的马车里，有些在酒楼的雅间里，看看自家相中的人，然后让厮把中意的人拉到一旁，安排自己信任的人去问些问题之类的，有些胆大的姐会自己问。”
“你这么清楚，难道也想去捉一个？”
许诗雅面对玉珠猜疑的眼神，翻了个白眼道：“京中的人谁不知道？很多人也就是去看个热闹。我想着大姐姐和二姐姐都没有去看过，就来和你。”
“那你怎么不和你二姐姐？”
“二姐姐没人手啊，如果要去，就得提前去订好雅间，最好是离贡院最近的。”
玉珠略一思索，道：“行！”
“大姐姐，你得抓紧时间，否则好位置就被别人抢走了，我去和四妹妹、表妹。”许诗雅完就走了。
玉珠透过窗户看见彩湘和彩萍跟在许诗雅身后出院子，叫来春红询问：“三妹已经让彩萍跟在身边了？”
“才跟在身边的，二太太先让她学规矩，学了一段时间后，表现还不错，三姐就让她跟在身边了。”
“哦，前些日子，我在去明志堂的路上碰见过她，她又磕头向我道谢。”
“她是很感激姐，平时和一些丫环仆妇聊，起自己的幸运，总是充满感激，人缘也不错。”
“她没来和你套进乎？”
“来了，和我就是话，向绿柳请教绣艺。”
“你们都聊些什么？”
“就是一些八卦道消息，对了，有一次聊起她哥嫂成亲的事，然后起姑太太家表少爷成亲的事，她还很好奇地问我，去勇毅侯府观礼的是大姐还是二姐？”
“难道府里的人都不知道？”
“姐，当初是你和二姐自己决定谁当大姐，谁当二姐的，府中的人连你们两个谁是谁都不太分得清。毕竟二姐在出事之前，也只在府中呆了一个月。你回府后，我们不都把你当作了二姐吗？依我看，不定府中大部分的人连最初回京的冉底是你还是二姐都不清楚。”
“不过应该也没人会在意这些事情才对。”
“姐得对，反正都是府中的姐，谁会在意这个呢？就算有好奇的，也不过私下议论几句，谁会特意去打听？还有些丫环起，要是单独碰见你和二姐其中一个，实在分不清，就只能称呼姐，不敢称呼大姐或二姐。”
“那你是如何对彩萍的？”
“姐放心，从我和绿柳就被太太和我娘不断提醒，不能把姐的事透露给别人知道。我怎么会告诉她？我问她怎么会问这个，她是聊得起劲，一时好奇。后来就聊别的了。姐，有什么不对吗？”
“学得不错，人缘也不错，这和德音班的寒烟得及表现出来的，可就有点不同了。”
“姐，德音班要学的是唱戏，和做丫环要学的可是完全不同，她学唱戏学不好，并不代表她学其它的也学不好啊！”
“你得也对，不过她毕竟是才进府不久的，你以后多注意下，别太明显了。”
“姐，你放心！”
玉珠看着春红雄赳赳的模样笑了，这应该算是春红喜欢而又擅长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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