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时间修炼时是什么感觉？”
老头眉头紧锁，一直打量着萧凡。
萧凡明白师父为何皱眉。
师娘刚才也是这个反应。
萧凡明白，随着玄经的突破，引起师父的疑惑。
“没什么感觉，就是按师父教的方法进行修炼。”萧凡脸不红心不跳，暂时不打算告诉师父。
“奇怪。”老头闻言，眉头皱得更厉害。
“师父，怎么了？”萧凡佯装不解地问道。
老头没有解释，而是陷入了沉思。
“伸手。”
老头吩咐。
萧凡将手伸出，却控制不住地开始紧张。
自己的这个秘密，并不想别人知道，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师父。
直觉告诉萧凡，自己正在走一条非常寻常的路。
一条与众不同的路。
“奇怪。”老头喃喃自语。
站在一旁的师娘全程没有话。
最初她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现在，她知道这并不是错觉。
这家伙真的变了。
“不应该啊。”老头缩回手，看向萧凡的眼神里带着疑惑与好奇。
“师父，究竟怎么了？”萧凡又问，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
“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你师娘。”
萧凡：“……”
有话要跟师娘？骗孩子呢？是想亲热吧？
“臭子有事瞒着我。”
老头看着白晶晶道。
“没什么影响吧？”
“暂时看不出来。”老头解释：“臭子的内力突然充沛很多，肯定有了奇遇才会这样。”
“越来越有意思了。”老头淡笑。
“看走眼了？”白晶晶也难得露出笑容。
“这臭子，弄不好还会异军突起。”老头笑着答非所问。
“我还挺期待的。”白晶晶淡笑道。
“你看好这臭子？”
“他至少不会让我讨厌，还会哄我开心。”
“臭子会哄人？”老头难以置信地瞪着眼。
“他没哄过你？”白晶晶笑脸如花，想到萧凡老自己的师父都不讨好，反而是哄她这个师娘开心。
值得高兴。
“哄个屁。”老头咬牙切齿道：“偶尔难得哄我两句，也是虚情假意，你是不知道，老子当初收他为徒，那臭子死活不愿意，甚至还要当在我面前玩寻死。”
“为什么？”白晶晶无比好奇。
“老子中计了。”
想起当初被坑，老头的嘴角就一阵抽搐。
白晶晶一怔，随即明白怎么回事。
“咯咯……”
白晶晶娇笑得花枝乱颤。
“真没想到，咱们家凡凡还会玩这种套路。”
越不愿意被人收为徒，就越是激起别饶收徒欲望。
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
“你都主动要收他为徒了，他为什么还要跟你玩这招？”白晶晶笑问道。
“哼！”
老头冷哼一声，沉着脸道：“老子当初对他提了三个条件，他不愿意。”
“什么条件？”
这一次，老头没有回答，老脸一红，目光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晶晶虽然很想知道，却也没有再问。
“如果我家凡凡真的异军突起，岂不等于打乱你的计划？”
老头头疼，计划被打乱，那可不是事。
倘若那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倒是觉得挺好，我家凡凡品性不错。”
“哼！”
老头又是一声冷哼，似乎并不认同。
“那岂不是什么好事都被那臭子给占了？”
“那也是我家凡凡的福气。”
老头被怼得哑口无言。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臭子无事自通，若是真能突破，那就真的明是他的福气。
不应该啊！
臭子明明赋一般，为什么就能突破？
无解！
莫非臭子就是选之子？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能站队。”老头提醒。
白晶晶道：“我若是站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我相信我家凡凡，肯定能从中杀出一条血路。”
“哼！”
老头再次冷哼：“你别一口一个凡凡，心那臭子的迷魂汤。”
“我愿意，至少我家凡凡很帅。”
老头：“……”
局势似乎有所改变，老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计划，圣门掌门绝对不可能是萧凡。
但现在，万一被那臭子胜出。
乐子可就大了。
“老鬼，我必须要提醒你，万一真被我家凡凡胜出，你千万不能从中捣乱，否则我跟你没完。”
“老子才是你丈夫。”老头气得不轻，寻思那臭子究竟给师娘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只能管一丈之内。”
老头：“……”
“什么时候开始实施当初的计划？”白晶晶问道。
“不急。”
“你看着办吧，我只在乎我家凡凡。”
“能不能别总是……”老头气得不轻，但话未完，又直接手一挥：“算了，不了。”
“吃醋了？”
“老子会吃那臭子的醋？”老头嗤之以鼻：“老子根本不在乎。”
“我家凡凡比你年轻，比你帅。”
“老子比他有钱，比他年纪大。”
“老东西，真不要脸。”
“哈哈……”
老头大笑：“不瞒你，自从收了那子为徒之后，老子的脸皮比以前厚多了，论脸皮厚，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这倒也是。”白晶晶表示认同。
……
“萧凡品性好，为人忠诚，孝顺，我倒是认为，如果将来真的局势因他而改变，被他赢下比赛，那也是他的命。”
“先看吧。”老头淡淡道：“计划一旦被打乱，会有很多人跳出来。”
“那我不管，我只要求公平，不然，就别怪我翻脸。”
“六大家族去找你了？”老头问道。
“找了。”白晶晶冷讽：“皇上不急太监急，一群人。”
“这些年对他们太好了。”老头缓缓道。
“别理他们。”白晶晶看着老头：“你什么时候能突破？圣门能否延续辉煌，就看你了。”
“没什么进展。”
提起修为，老头顿时就如泄气的皮球，他已经很努力了，可始终都差了那么一点，总是抓不到关键。
“那你可要加油了，千万别被我家凡凡给超越了。”
“不可能。”
老头当即反驳：“再给那臭子一双翅膀，他也绝对追不上。”
“老鬼，我们打个赌吧，如果我赢了，你要给予萧凡更多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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