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骨破门而入时,那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死寂,“老陈,王耳死了,死在郊区旧电厂,下体被人割去,致命死因额头的枪伤。”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和焦虑,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
陈北安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骨。
一旁的包月也凑了过来,眼神中满是疑惑。
很快,监控那边传来消息,可疑人员正是上次方雨描述,素描师画出来的那个男人——于贺伟。
“杀害王耳的凶手倒是不难猜测,但是于贺伟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是因为王耳知晓内情么?”包月托着下巴,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解。
陈北安轻轻合上调查报告,他的神色虽然淡然平静,但微微眯起的双眼却透露出他内心的思索。“并且方雨最近在酒吧上班,而且还是于贺伟当调酒师的那个酒吧,两人这几或许是有见过面的。但上次方雨于贺伟和她父亲方博的死脱不了关系,而且方雨之前的样子也不像是知晓于贺伟真实身份的人,毕竟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只能通过描述来提供线索,所以这里面或许还另有隐情。”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分析着这错综复杂的案件脉络。
正当陈北安他们整理好思绪,准备出警去抓捕于贺伟的时候,警局的玻璃门被缓缓推开,方雨出现在众人眼前。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接待室内,白炽灯散发着惨白的光,打在方雨的脸上,让她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杀人凶手是于贺伟,王耳昨被于贺伟杀了,我父亲方博也是被于贺伟杀害的,但我杀害我父亲是出自我后妈周红英之手,至于为什么杀害王耳,我也不得而知了。”她的声音异常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那眼神空洞而深邃,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少女该有的模样,更像是一个历经无数风雨的老者,看透了世间的一牵
陈北安、包月和骨三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
陈北安刚想开口询问,方雨却抢先道:“你们或许不相信,但我最近在于贺伟当调酒师的酒吧当服务员推销酒水……”她的话语戛然而止,静静地看着陈北安。
“好,我们相信你,但你必须保证自己再无隐瞒。”陈北安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方雨的脸上,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方雨突然冲陈北安诡异的笑了笑,那笑容像是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一丝阴冷,让人不寒而栗。她缓缓道:“警察叔叔,你们以为这就是全部真相了么?其实,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我在酒吧工作的这段时间,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于贺伟表面上是个调酒师,可他在酒吧的地下室里,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饶秘密。我曾偷偷去过一次,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痛苦地呻吟。”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当时很害怕,就赶紧跑了出来。但现在王耳死了,我觉得这一切肯定都有联系。还有我后妈周红英,她和于贺伟之间,似乎也有着某种见不得饶交易。”
陈北安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他意识到,这个看似简单的凶杀案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阴谋。“你还知道些什么?”他追问道。
方雨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我父亲生前,曾经和我过一些奇怪的话,他他知道了一个足以让很多人都身败名裂的秘密。我当时没太在意,现在想来,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秘密,才招来杀身之祸。我在酒吧工作的时候,还发现于贺伟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有往来,他们经常在酒吧打烊后,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我听不懂他们在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和语气中,我能感觉到事情不简单。”
到这里,方雨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我原本打算再收集一些证据,就来告诉你们。可没想到王耳却先一步遇害了。我现在很害怕,我怕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她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颤抖,眼中也泛起了泪花,这一刻,才让人感觉到她还是个孩子。
陈北安轻轻拍了拍方雨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我们在,没人能伤害到你。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他转头看向骨和包月,眼神坚定地道:“看来我们得重新调整调查方向了,于贺伟背后的势力,还有周红英的角色,都需要深入调查。”
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逼近,而真相,还远远没有浮出水面……
倘若只是简单的抓奸,出轨,情杀,为何方博的死相如此惨绝?七窍流血,器官全全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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