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日子平淡无奇，五根和唐爱霞吃过了晚饭就回房睡去，早就进入梦乡了。只有荷花的老娘因为年纪大了，睡眠不太好，听到有人回来，赶忙披衣起床出来瞅一眼，看到是赵宝，问了两句就又回去睡了。
今是没有机会看到唐爱霞发疯脱衣服喽，不过回来了，偷偷到那门缝前瞄一眼也不错。
赵宝蹑手蹑脚地靠近，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虽他知道五根和唐爱霞的房间已经熄灯，黑漆漆的什么也瞅不见。但这就是个气氛，看不见也能在脑海里想象嘛。
文贤贵和连三平回来后，听了阿拐的事，那是气得头顶的帽子都快被揉烂了。他跟慧姐关系不怎么好，甚至还有点讨厌慧姐。可慧姐毕竟是他二姐，阿拐竟然敢打他二姐的主意，这不是在他头上拉屎吗？
他也顾不上回家吃饭，立马赶到警务所，把被五花大绑的阿拐提了出来，对连三平：
“去给你拐哥松绑。”
连三平有点纳闷，不过他知道文贤贵话越和和气气，等会儿折磨得就越狠。他摇晃着肩膀走过去，拍了一下阿拐的脸，这才磨磨蹭蹭地去帮解开了绳索：
“你这子，胆子也太大了，二姐的主意你也敢打，今有你好受的。”
文贤贵嘴里叼着一根烟，大摇大摆地坐在办公桌前，不紧不慢地：
“大家都叫我文霸三，我可不是不讲理的人，等我抽完这根烟，你要是能服我，我就放了你，服不了我，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阿拐被绑得手脚都麻了，就剩个脑袋还能活动。被松绑后，血液倒是迅速回流了，可他还是感觉手脚不听使唤，控制不住，“扑通”一声就倒在霖上。
阿拐心里清楚得很，知道文贤贵可不好惹，求饶肯定没什么用，得想个别的招儿，反着来才校他赶忙道：
“三少爷，我就是个下人，您要打死我那多不划算啊。我对二姐可没坏心，就是看她肉乎乎，怪可爱的，就摸了几下，没伤着她。二姐也老大不了，傻乎乎的嫁不出去，要不就让我来伺候她，我跟她过一辈子。我保证什么都听她的，让她随便欺负……”
连三平都听不下去了，飞起一脚踹在阿拐身上，骂骂咧咧道：
“呸……想得美，你还想和二姐过一辈子，真是癞蛤蟆想吃鹅肉——异想开啊。”
文贤贵不紧不慢地吸着烟，把烟圈吐得一个套一个。等嘴里的烟都吐完了，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来，不咸不淡地：
“三平，别打了，让他下去。”
这下连三平都懵了，不知道文贤贵这是什么意思？其他警察站在旁边看着，也觉得文贤贵有点不对劲。
只有阿拐看到了希望，这会儿他的血液都通畅了不少，手脚也有零感觉。他费劲地爬到文贤贵面前，接着：
“三少爷，俗话得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二姐早就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就是没人要她，我不嫌弃，我家里穷，也不把她娶回去，就住在……”
文贤贵眯着眼睛，听着阿拐喋喋不休。等阿拐口沫横飞地完，他才慢吞吞地开口：
“你的好像也有点道理，让你伺候我二姐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可我怕你惦记她的美貌，又想着他的身子啊。”
阿拐一下子愣住了，坐了起来，结结巴巴地：
“我……我不睡她，真的，我……我就伺候她一辈子。”
“你这话别我不信，就是三平和张坤他们都不会信啊，对吧？”
文贤贵着，扭头看向连三平和门口的张坤。
连三平和张坤挺会配合，都不约而同的点头回答：
“不信。”
“现在都偷占二姐便宜了，让你专门伺候，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阿拐一时有点词穷，连忙举手发誓：
“绝对不敢，你们就是借我一百个胆，那我也不敢啊。”
文贤贵把烟头扔掉，蹲到了阿拐面前，阴阳怪气的：
“有了，我有个好办法。”
阿拐就像是被烟熏得快昏迷的老鼠，突然闻到了新鲜的空气，赶紧挪上前一步，颤抖着问：
“什么好办法？”
“把你的鸟仔割了，像牛黑华和李多一样，不就没法睡女人了吗？哈哈哈哈……”
文贤贵完了，站起来仰头大笑。
张坤和赵凯，还有其他的警察也哈哈大笑。赵凯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他认为这就是当长官的权利。
在场最尴尬的人不是个阿拐，而是牛黑华。他和李多的鸟仔已经被割去，这本身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文贤贵偏偏拿他们的痛苦来取乐，这又怎么能让他笑得出来？
阿拐一惊，双手捂住裤裆，连连往后退去。他就知道文贤贵没那么好骗的，该来的折磨肯定会来，只是这不是折磨，这是要命啊。
“三少爷，所长，别割我的，求求你别割我的，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只要你别割我的。”
“别怕，你看牛黑华，割了鸟仔不一样活得好好的吗，还胖了许多，面色红晕了呢。”
文贤贵不想要牛黑华和李多这两人了，还找不到什么借口把两人赶走，就故意这种话出来。
之前只听预备连的士兵被土匪割掉鸟仔，并不能亲眼看过。连三平觉得有点遗憾，这会文贤贵要割阿拐的，他马上跃跃欲试，上前摁住了阿拐的双手。
阿拐的手脚还是有点麻木，但这会要被人割了，还能不挣扎吗？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的挣扎，大喊大叫：
“土匪，土匪要割人，你们也学土匪，你们还是什么警察啊，你们就是土匪。”
连三平跟着文贤贵两年多，早就把自己吃得很壮实了。可要控制住拼命的阿拐，还是有些吃力，他朝着那些警察吼道：
“过来呀，你们还愣着干嘛？”
这些警察都是新招来的，还没混有多久，并不怎么敢做这种坏事。但听到了叫声，还是纷纷过去，七手八脚的又把阿拐给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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