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宋义祥就盯着季眠，“老师喝点水。”
完，他拿起手中的水杯，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然后又埋头看向了季眠的论文，他看的速度越来越快，时不时就会发出笑声。
笑声回荡在整间办公室，听起来格外的诡异。
终于，宋义祥看完了全篇的论文，他将纸张整理好，又喝了一口水，却有些被呛到，不停的咳嗽了起来。
季眠向前一步，正想要帮忙拍一下宋义祥的背部，却被宋义祥伸出手制止了。
宋义祥咳了很久，再抬起头的时候，面上已经有了些许的血色，他就直直的盯着季眠，也不话。
季眠也毫不畏惧宋义祥，那双无机质的眼睛也盯着他看。
最后，还是宋义祥率先移开了目光。
“季眠，”宋义祥刚刚咳嗽了许久，现在却像是完全没事了，“你提出的这个实验很重要，能够让能源利用率提高一倍以上，老师很看好你。”
季眠低下头，看起来又乖巧的很，“谢谢老师。”
“只是——”宋义祥话锋一转，“你的关键步骤没有在论文上写出来，只是提出了这个猜想。只有空想，可是很不好毕业的。”
“我知道的，老师。”季眠只低头应是，“我这几会努力完成的。”
“时间来不及了，”宋义祥道，他的声音几近沙哑，“后就是你们的毕业典礼，辛苦你今加个班。”
“今吗？”季眠不动声色的问道。
“嗯——”宋义祥颇为艰难的点了下头，“老师知道你肯定是完成了这个实验，不然也不能写出来，只要再加个班就行了。”
季眠抬头看了宋义祥一眼，宋义祥眼睛已经有些混浊了，他微微垂着头看向手中的论文，整个身心似乎都在论文上面。
“好的老师。”季眠收回自己的视线，既然宋义祥这样要求了，自己今不如就在实验室通宵待一，看看深夜的实验室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从办公室出来，季眠将录音器录下的声音在手机中听了一遍，两人之间的对话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换句话，这次并没有录下什么有用的信息。
季眠的手指又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了起来，他也不指望这次能录下什么有用的东西，毕竟道貌岸然的人总是隐藏的很好，段意文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打定主意后，季眠就在实验室不动如山的坐着，只等把今白混过去。
副本里的宋义祥完全没有一个普通饶自觉，季眠从早上待到晚上，完全都没有看到过办公室门打开。
这期间，尉迟枫还来了一次，给季眠送了午饭和晚饭，顺便和季眠交流了一下情报。
吴志亮确实被所谓的吴师兄的记忆影响了，刺激了一下倒是有点效果，能够想起来自己是谁，但是还是很容易被影响，只能现在算是被严密看管了。
尉迟枫所写的举报信已经交上去了，有没有用还一，但是裴正的那条路确实是走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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