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贡院门口，赵铁柱（清水县版）穿着奶茶色号的红裤衩，举着“奶茶科考生优先”的牌子，对着人群大喊：“会煮奶茶的往里走！能把奶盖打出花的站前排！”
“真的假的？”卖奶茶的王二挤到最前面，围裙上还沾着奶渍，“人连‘之乎者也’都不认识，也能考功名？”
“当然！”张奇晃着“科举总指挥”的铃铛过来，红裤衩上绣着奶泡与辣饼的图案，“本县的科举，只考真本事——赵铁柱，带他去‘奶茶科’考场！”
贡院内，“奶茶科”考场飘着浓郁的奶香，考生们围着灶台，有的在打奶泡，有的在调配辣饼碎。王二看着考题“如何用奶茶治国”，忽然一拍大腿，在答卷上写道：“用奶茶换粮食，用奶盖迷敌人，用辣饼渣当暗器——此乃‘甜辣三道’！”
“妙！”张奇路过时看见，立刻拍桌，“直接当官！明日去奶茶郡当‘奶政司员外郎’！”
“谢大人！”王二激动得打翻奶桶，却被张奇拽住：“先别急着谢——考完试帮本县调试‘奶茶迫击炮’，上次的甜度不够！”
“报——！”老学究陈腐儒抱着四书五经闯进来，白胡子抖得像奶泡，“大人！荒唐！科举岂能用奶茶出题？这让圣人之言何以自处？”
“圣人之言？”张奇挑眉，忽然从兜里摸出个辣饼，“那你用四书五经换过粮食吗？能让百姓吃饱吗？”
“这...圣人之道，重在修身...”陈腐儒涨红了脸。
“修身？”他忽然指向窗外，几个百姓正捧着奶茶桶扭腰跳舞，“百姓们用奶茶换来了粮食，用舞蹈换来了快乐，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修身齐家治国平下’！”
陈腐儒哑口无言，却在看见考生们用奶盖在试卷上画阵型时，忽然痛心疾首：“世风日下！礼崩乐坏！”
“乐坏？”张奇大笑，忽然对淑妃使眼色，后者立刻捧着算盘过来，“陈老先生，您瞧——奶茶科开考三月，清水县粮食增收六成，百姓就业率提升九成，连敌国都派来‘奶茶留学生’！”
“这...”陈腐儒看着算盘上的数字，忽然想起自己饿肚子时偷喝的奶茶，忽然泄了气，“可、可科举还是该考圣贤书...”
“谁不考？”张奇忽然从袖中摸出本《奶茶经》，封面上写着“奶盖即道，辣饼即人伦”，“这是本县新修的‘奶茶圣贤书’，里面有孔夫子‘辣饼配茶’的典故，还有孟子‘奶泡育人’的箴言！”
“孔夫子何时喝过奶茶？”陈腐儒惊呼。
“你没读过，不代表没有！”他瞪眼，忽然对赵铁柱大喊，“给陈老先生安排‘奶茶科’补考——考题是‘如何用《论语》改良奶茶配方’！”
“大人饶命！”陈腐儒跪地，“老朽愿学奶茶经！”
三日后，清水县颁布新科举令：“科举分文武科、农商科、奶茶科，各凭本事当官！” 公告上的张奇画像穿着红裤衩，一手举辣饼，一手端奶茶，旁边配文：“万般皆下品，唯有实用高！”
“好！”百姓们欢呼，王二穿着官服站在奶茶摊前，对着顾客大喊：“喝奶茶送‘科举速成奶盖’！喝完就能考‘奶茶博士’！”
是夜，御书房里，苏清月看着新任命的“奶茶博士”名单，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科举，倒像是场闹剧。”
“闹剧？”他晃着奶茶色的官印，“臣这是‘不拘一格降人才’——您瞧，王二发明的‘辣饼奶盖税’，竟比传统商税还高效！”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名单上陈腐儒的名字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你的‘胡闹’总能让人心服口服——就连陈老先生，都开始研究‘茶圣陆羽与奶茶的渊源’了。”
“那是！”他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木雕人，正是陈腐儒用茶勺拨拉算盘的模样，“臣要把他刻成‘奶茶圣贤像’，供在贡院门口——让下人知道，圣贤也爱甜辣！”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贡院门口多了座“甜辣二圣”雕像，左边是孔夫子啃辣饼，右边是陆羽端奶茶，底座刻着“实用为上，百姓为”。各地考生背着奶茶桶前来应试，贡院外的奶茶摊日均销量破万，连太学的老先生们，都偷偷在袖口藏着辣饼味的奶糖。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人潮涌动的贡院，忽然轻声，“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重新定义‘圣贤之道’。”
“圣贤之道？”他大笑，忽然指向边的晚霞，“臣的圣贤之道，就是让百姓能吃饱饭、喝甜茶、跳开心舞——这比任何经书都实在！”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奇葩改革”，都是对传统秩序的温柔颠覆。而清水县的科举，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奶茶香与辣饼味中，继续书写最动饶、关于公平与实用的传奇——毕竟，当治国能从百姓的日常中生长出来时，这样的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繁文缛节。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本宫期待着，看你用一杯奶茶，考出个海晏河清。”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掏出份《未来科举规划》，“臣打算增设‘吃货科’‘美人科’‘胡闹科’——让全下的人，都能在清水县找到自己的‘圣贤之路’！”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每一个“荒诞创举”背后，都是对人间烟火的深深敬畏。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永不落幕的科举，在甜与辣的交织中，永远绽放着最真实、最鲜活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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