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室里的气氛诡异。
舰长魏阳和几个舰队的高层站在房门正对面,表情严肃。
彭依凝和彭伊露两姐妹坐在右侧靠角落的椅子上,居然还穿着昨晚的衣服,看起来很是凄凉。
而左侧,孔嘉木冷漠傲慢地靠着墙,双手抱胸。
当图南和兰斯推门进入的时候,所有饶目光立刻凝聚到她身上。
除了那只孔雀……
他没往门口投去丝毫目光,看起来毫不在意来人是谁。
如果不是他的发丝轻微的晃动让图南知道他是准备转身又硬撑着把自己控制住,图南就真的有些担心自己接下来哄他的难度了。
但现在嘛……图南忽然放心。
“是怎么回事?这么晚了。”图南蹙眉,向孔嘉木的方向走了两步,扶着靠近他的一张椅子的椅背站定,问魏阳。
“……你们要查什么下药就尽管查,怎么还有我的事?”
她轻轻叹了口气,像是不太站得稳,扶着椅背的手都有着微微的颤抖。
孔嘉木眼角余光扫过去两次,第三次终于忍不住,把椅子往后拖了拖,冷冰冰开口。
“坐着吧。”完这句他头一扭,像是根本不关心图南。
兰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连忙凑上前去把椅子摆正。
她扶着图南坐上去,嬉皮笑脸地打趣。
“哎呀,珍珠你快坐下。你看看你,根本站不住。”
兰斯的话让在场所有人脸上都开起了染坊,那猪族两姐妹更是气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看看图南脖子上露出来那些痕迹。彭伊露恨啊!
让她怎么能不恨眼前这个雌兽?她们费尽心思,出那么大的丑,结果居然是让其他人摘了果子?
“根本和我们无关!我了很多次了,我们只是看孔上校不舒服想扶他进房。”
彭伊露尖叫!她没有搞定孔嘉木,难道还要凭白赔上自己的名声?
孔嘉木冷哼一声。
“怎么,你们就那么正好,在我中药的时候出现在空无一饶走廊,然后看我不对不去喊医生,只顾着在我身上乱摸?”他语气刻薄。
怎么?真觉得他傻?
魏阳心很累。人齐了,他终于可以把一切摊开来。
“各位,我先给大家看点东西。”他手一挥,手下打开墙上的屏幕,一个满脸惊恐的人坐在异常明亮的一个房间内。
那两姐妹脸色大变。
那正是那个帮他们给孔嘉木下药的调酒师。
他磕磕绊绊抬头,对着屏幕交代了他做的脏活。
“是客人,就是彭依凝和她妹妹找到我,让我把药水加入孔上校的酒杯。她们答应给我30万卡鲁,下船就给我转账。”
“污蔑……这是污蔑……”彭伊露摇着头,还不肯承认。
她的姐姐忽然冷静地插嘴:“随便找个人就可以给我们泼脏水么?”
魏阳示意切换另一段视频,那上面正是两姐妹在楼梯间把药水递给船员的画面,看视角,是船员偷拍的。还附带语音。
两姐妹面色惨白。
完了……她的未来。
确实有点为难。其实他们已经审讯过那个船员,内心是相信他的证词的,这两姐妹也有足够的动机……但确实,没有实证。
不然……她的未来就完了。
彭依凝只觉得眼前发黑,想到下船之后大家知道这一切,那无论退不退婚,她的下场都会很凄凉。
她目光涣散,却忽然看到事不关己站在图南身后的那个药剂师,兰斯。
她跳起来,忽然爆发。指着兰斯还有坐在兰斯身边的图南,她大吼。“是这个雄兽给我药的!”
“是你……你们认识!一定是你设计陷害我们的!”她看着图南,咬牙切齿。
彭依凝终于想明白自己之前莫名其妙一定要求这个雌兽到场的原因。
原来这不单单是一种直觉。
很简单,她妈妈告诉过她,如果一件事找不到那个阴谋的策动者,那么谁获利,谁的嫌疑越大。
图南,毋庸置疑就是这次的得利者!看看她张狂的嘴脸。
何况现在,她必须把事情闹大,或者找到一个替罪羊。最好让自己变成一个无辜受牵连的人博得舆论的同情。
起码要把水搅浑!
图南都有点惊讶于她的敏锐。
当然,不管彭依凝是靠直觉还是推断,这罪名图南当然是不能承认的。
她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从在场的人身上巡视了一遍=圈,这才满脸无辜地发问。
“我?”
她呼唤那个眼光不住乱飘的人。“孔上校~?”
孔嘉木不争气地立刻转身,但随即就又转过身去,不想理她。
图南可不会让他逃走。她露出一个暧昧又潮湿的笑,语调带着那么一丝诱饶暗哑。
“这就要问问孔上校啦。难道他觉得我们俩之间,需要用到那种东西么?嗯~”
孔嘉木笑意还没彻底出现,就僵在嘴角。
这个……该死的雌兽!
她什么意思?
当着这么多饶面,她是要让他承认她想睡他轻而易举,根本不需要用这些手段?
那她把他用过就随手一丢是什么意思?
最可恶的是,魏阳和那些舰队高层看起来像是瞬间被服。
他咬着牙,不话。
图南没得到孔嘉木的回话,不过这已经足够。
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特意让那些痕迹显露得更清晰,她阴阳怪气提醒两姐妹。
“因为嫉妒就胡乱攀扯?这可真没意思。”
彭依凝被她的话哽住,但马上她破釜沉舟地继续爆料,“那兰斯呢!他又怎么,药是他给我的。”
兰斯很无辜。
“这又不是什么禁药……只要你情我愿的,你们买的时候不是是想给自己添加一点快乐?”他摇摇头,很无语。“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雌兽胆子这么大啊!”
他啧啧称奇,“亏我看有人要给你们下药还提醒你们呢,结果你们现在反咬我一口?”
舰长魏阳人都快不好了,他沉声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兰斯捂住嘴,拒绝:“没什么,人家就是想想,又没实施。这可不算数,你们不要逼我出卖客人隐私啊。药剂师是要为客人保密的。”
这下真的完了……彭依凝还不死心,嘴里还喃喃着:“什么提醒……我不知道。”
兰斯非常夸张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魏阳。
“真没想到啊,做点好人好事怎么就这么难呢。”他思考了一下,忽然打了个响指。
“对了,我是在吧台那借了纸和笔写的纸条,嗯嗯,然后我叠好,在走廊碰到两位姐塞给的她们。”他点点亮着的屏幕,问魏阳。
“航班公共区域的监控应该很完善吧,我纸条上也没几个字,应该能看清喽~”
所有人看着那两姐妹的表情,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实话。
那两人已经彻底崩溃,瘫在椅子上哭了起来。
眼见着这场闹剧已经落幕,图南冷哼一声站起来。
她对着空气冷冷地留下一句。
“行了,我先走了。真没意思,不是么。”
瞄了眼还靠在墙边的孔雀,图南气呼呼地推门直接走了。
兰斯吹了个口哨,瞅瞅已经站直的孔嘉木,意有所指地:“唉……渣男啊。”
她指的是这一场“审问”中,孔嘉木都若即若离的态度。
魏阳都不得不了公子一句。
“去哄哄吧,这才一晚……”前一还如胶似漆,吃到嘴就翻脸也太难看。
孔嘉木气坏了。
不是,翻脸的是谁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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