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齐成山要把‘向宝堂’盘出去？”
付红霞问道。
点点头，向北寒道：“邙田大介这次逃出国境，估计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再露面了。失去了邙田大介这个主心骨，齐成山他根本就没有力气支撑‘向宝堂’。再加上，这么多年来他在行里的名声、人缘也不算太好，货源都是问题。更让他受不聊是，他最拿手的瓷器也被‘古瓷居’抢去了大半的主顾。估计他快玩不转了。”
“那你是，他现在出手的东西都是没有本钱的？”
付红霞还是比较了解齐成山秉性的，再怎么危机，赔本的买卖齐成山打死也不会干的。
一笑，向北寒道：“这邙田大介处心积虑经营这么多年，在‘向宝堂’攒下的家底儿，因为这趟新疆的非法持枪入境，让齐成山捡了个大便宜。‘向宝堂’现在出手的东西很可能就是邙田大介在私底下入手、囤积的。”
到这里，向北寒转脸冲付红霞道：“红霞姐！前段时间我让你找个中间的朋友，和齐成山谈谈，结果怎么样？”
摇摇头，付红霞道：“犟种一个！怎么都不校”
向北寒点点头，道：“看来，我们得来硬的了。阳姐！明马上启动对齐成山关于非法使用‘向宝堂’商标侵权行为的诉讼，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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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莉阳看了一眼付红霞，心里清楚，再怎么给付红霞面子，齐成山也不会回头了。
点点头，道：“所有的程序都已经走完了，只要我们提请法院强制执行就可以了。”
沙莉阳办事就是稳妥，在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能够把握到最佳的时机、火候。
“得嘞！我现在是真想亲眼瞧瞧齐成山老子那副苦瓜脸的样子。”
也不管付红霞的脸色多难看，赵勇就幸灾乐祸地道。
可他刚完，大腿里子就被李悦倩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呦……”
刚叫出声，就听到李悦倩在他耳朵边威胁地道：“你要是在胡咧咧，我就把你嘴缝上。”
李悦倩从在内蒙长大，有着一股子蒙古草原彪悍的性格。她的话，赵勇可是不敢不信。当下就陪着笑，转脸咧着嘴和蒋英城罐啤酒，诉苦去了。
看到赵勇不吱声了，付红霞也还算平静，向北寒赶紧岔开话题，转向黑皮，问道：“陈大哥！你刚才明有事儿，什么事儿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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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喝了一口啤酒，道：“是这么回事儿，我过去干‘包袱斋’的时候，有个东北跑码头的朋友，今给我打羚话，是他刚刚入手了一堆，十几件儿东西，问我要不要。不过，他有个条件，最近家里有点儿事儿，急着用钱，那些东西他是一块儿来的，我要是收，也必须是‘一枪打’（将一批货物好的带坏的一起交易，或者称作‘一脚踢’）。”
顿了一下，道：“我从视频、照片里看，那些玩意儿还有一眼，就想着明让他都拿过来，看看能不能合上账。最让我吃不准的就是，他手里还有两张古画，这个我外行，明还得让你上手、掌眼。”
“行啊！你就做主吧！不管怎么地，都是朋友，价格差不多，赚不赚钱无所谓，收了吧！就当帮帮朋友。”
向北寒轻松地道。话里的意思也明确地表达了对黑皮的信任。
摇了一下头，黑皮道：“北！这帮跑码头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真真假假的你弄不明白。就算他的是真的，买卖是买卖，人情归人情，一码归一码。咱们这行儿就是靠眼力吃饭的，别咱好心帮了他，回头他再咱们眼力不行，是个‘棒槌’（就是看不懂东西新与老，好与坏的人。老是被骗的人，行内人就他是棒槌。）”
黑皮这么一，向北寒也觉得很有道理。本来嘛！自己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能为了帮人平白无故地往外散呀！如果再碰上个玩儿高仿、骗买骗卖的主儿，自己糊里糊涂地帮了他，背后他还得骂自己是个“棒槌”。冤不冤啊！
想到这里，向北寒就答应了黑皮，明到“古瓷居”和他一起去看货儿，反正明自己也要到琉璃厂看看“向宝堂”的情况。
一顿酒直喝到了晚上九点多。虽然都没喝醉，可也喝的差不多了。除了黑皮打车走了，其他人也就都留在了四合院里过夜了。
一大早上，吴尊峰开车，把向北寒、陈思嘉和付红霞一起送到了琉璃厂。然后，就陪沙莉阳去法院办“向宝堂”的强制执行申请去了。
现在的吴尊峰，更像是沙莉阳身边的一个护花使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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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陈姐！霞姐！你们来的这么早啊！”
向北寒没想到，黑皮竟然这么早就到店里了。
“我和那个东北朋友约的是早上九点半，先来准备一下。也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古瓷居’的气势，如果他不安好心地把咱们当‘棒槌’，我就从根儿上把他的念想儿给灭了。”
听完这话，向北寒只用眼睛一扫，就看出来了，黑皮坐镇的这段时间“古瓷居”没少入玩意儿，大体成色上看还过得去，没有什么泛着“妖气”（泛指后仿品和作伪品，为了做旧而残留下的色、泽、光，这种人为的假象，称为“妖气”）的东西。
轻轻点头，道：“‘古瓷居’越来越像样了。”
“可不！向阳来了以后，不单是看东西靠谱，还带来了不少的货源。现在每都有主动上门送东西，也有过来淘物件儿的。就十来，就见利了。”
付红霞满面红光地道。
做生意谁都想赚钱，尤其是作为店面经理，她掌管“古瓷居”一直不赚钱。虽然向北寒开这家店不为了赚钱，但在面子上，她也过不去啊！看书喇
知道自己选对人了，向北寒笑着道：“陈大哥可是行里有名的‘虫了’，有他坐镇，‘古瓷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成琉璃厂最火的瓷器店。”
黑皮赶紧摇手，道：“哎呦喂！可不敢这么。北啊！在你面前我哪儿敢称‘虫儿’啊！以前我混潘家园的时候，只要和你碰上，你我那次没打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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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得也算不错，向北寒前后在他手里捡漏儿的东西不下十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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