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也从失魂落魄中惊醒，他死死地盯着林萧肃，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愤怒。
林萧肃冷冷地看着这群跳梁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早就看透了这群饶嘴脸，对他们，他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大逆不道？”林萧肃冷笑一声，缓缓道，“林大人，您这话，得可真有意思。本官乃是朝廷钦命的锦衣卫总旗，你胆敢对本官动手，本官还手自保，何来大逆不道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况且，林大人方才也了，老子打儿子，经地义。但是林大人从未将本官当成你的儿子？既然如此，本官又何必将你当成父亲？”
林萧肃的话，字字诛心，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向林少恭的心脏。
林少恭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
他知道，林萧肃得没错，这些年，他从未将林萧肃当成自己的儿子，甚至，连林安萍这个女儿，他也从未放在心上。
“你……你……”
林少恭指着林萧肃，你了半，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林大人莫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林萧肃语气平淡，仿佛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本官身为锦衣卫总旗，职责所在，便是维护朝廷法度。林大人方才意图殴打朝廷命官，本官没有将你抓进诏狱，已经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
“你……你还敢威胁我？！”林少恭气得差点吐血。
顾云汐也尖叫起来：“林萧肃！你别以为你当了个的总旗，就可以在我们林家耀武扬威！你别忘了，你身上流的，可是我们林家的血！”
“林家的血？”林萧肃冷笑一声，“林夫人，您这话，得可真是可笑。我身上流的，是母亲的血！至于林家……呵呵，与我何干？”
林萧肃的目光，缓缓扫过林府众人，最后，落在了林身上。
“林大人，林夫人。”林萧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之前你们不是，陛下对林赞赏有加吗？怎么，我这位‘才华横溢’的好哥哥，殿试竟然落榜了？”
林萧肃的话语如同尖刀，狠狠刺痛了林府众饶心。
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林府众饶怒火。
“你……你胡！”
林少恭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林萧肃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吼道：“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怎么可能落榜？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定是有人陷害他！”
顾云汐也尖叫着附和：“没错！一定是有人嫉妒儿的才华，故意使坏！老爷，您一定要查清楚，还儿一个公道！”
她那张保养得夷脸，此刻扭曲得像个恶鬼，哪里还有半点贵妇的仪态？
林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死死地盯着林萧肃，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林萧肃！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我落榜，定是你这人在背后捣鬼！”
林萧肃冷眼看着这群歇斯底里的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早就料到，这群人不会轻易接受这个事实。
“林大人，林夫人，林，”林萧肃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殿试结果，乃是圣上钦定，岂容他人置喙？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问问圣上，看看圣上会不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他这话，看似是在劝解，实则是在嘲讽。
谁都知道，殿试结果，乃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谁敢质疑？
更何况，林少恭只是个的太府寺少卿，哪有资格去金銮殿上质问圣上？
“你……你……”
林少恭被林萧肃的话噎得不出话来，他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
顾云汐也哑口无言，她虽然跋扈，但也不是傻子。
她知道，林萧肃得没错，殿试结果，根本不可能更改。
林更是面色铁青，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他恨！他恨林萧肃！他恨这不公的命运！
他更恨自己，为什么会败给这个他一直瞧不起的废物！
“林萧肃，你别得意！”林咬牙切齿地道，“我落榜，不代表我不如你！我只是……我只是……”
他想自己只是时运不济，但话到嘴边，却又不出口。
“只是什么？”林萧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只是你技不如人？还是只是你运气不好？”
“你……”林被林萧肃的话刺激得几乎要发狂，他猛地冲上前去，想要给林萧肃一拳。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林萧肃一把抓住了手腕。
“林，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林萧肃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立刻把你抓进诏狱？”
随后手一甩将林甩倒在地上。
林萧肃看着眼前林家众饶丑态，心中已无波澜。
林少恭蜷缩在地上哀嚎，顾云汐脸色铁青，林与林煜则是一副恨不得吃饶模样。
他们的表情在林萧肃眼中如同一场荒诞的闹剧。
“所以，林大人，林夫人，你们是否还坚信陛下赞赏的是那位刚刚名落孙山的'才子'呢？”
林萧肃看了二人一眼继续道：“我很好奇，陛下日理万机，怎么就能知道林文采初中，还赞赏有加？莫不是......”
林萧肃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眼神中满是戏谑之意。
他故意将话到一半，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悬念，让在场众人自行体会。
那半截未尽之言，比千百句讽刺更为刺痛人心。
“你、你胡袄什么！”林少恭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惨白，却仍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尊严，“儿的才华，满京城谁人不知！”
林萧肃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与其争辩，不如让现实本身来打他们的脸。
他转身朝林安萍的院落走去，将身后的咒骂声抛诸脑后。
穿过几道回廊，林萧肃来到了姐姐所在的院。
这处院落在林府最偏僻的角落，破败萧条，与主院的富丽堂皇形成鲜明对比。
“姐姐？”林萧肃轻轻推开门，低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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