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感受着彼茨温暖。林云忽然凑近蒋姿菲，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在两人之间，他轻声问道：“菲菲，刚才我已经送你圣诞礼物了，不知道你准备送我什么”
蒋姿菲的手指在他后背无意识蜷了蜷，睫毛不安地颤动。她仰头时鼻尖擦过他的下颌，声音糯得像团：“我……我没来得及准备嘛。你喜欢什么，只要我能做到……”
话音未落，林云突然俯身，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我想要的...”他刻意压低嗓音，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是你。”
这句话像根点燃的引线，瞬间燎遍蒋姿菲全身。她猛地垂下头，滚烫的脸颊几乎要埋进他的领口，连耳尖都烧得通红。绞在一起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衣料，指节泛出青白，“我……我……”支吾半也不出完整句子。
林云看着她发顶翘起的头发，喉结滚动着轻笑出声。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迫使那双氤氲着水雾的杏眼与自己对视：“嗯？舍得把礼物送给我吗？”
蒋姿菲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连呼吸都变得滚烫。最终将发烫的额头抵在他胸口，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应：“嗯...”尾音轻颤着消失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间。
林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不后悔？”
“绝不后悔。”蒋姿菲坚定的道。然后她踮起脚尖，主动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这就是我的答案。”
“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吗？”林云的声音沙哑低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
蒋姿菲浑身一颤，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衣襟：“多...多久？”
“从你在元旦晚会跳舞开始。”林云低笑着，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我就想这样...”
他的唇突然压下来，不同于之前的温柔试探，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蒋姿菲被动地承受着，只觉得旋地转，双腿发软。
“唔...”她轻哼一声，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
林云顺势托住她的臀，轻松将她抱起。蒋姿菲惊呼一声，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
“怕了？”林云挑眉，眼中带着戏谑。
蒋姿菲红着脸摇头，将头埋在他颈窝：“才没有...”
林云大步走向洒满玫瑰花瓣的床，心翼翼地将她放下。蒋姿菲陷在柔软的床垫中，长发散开，像一幅展开的画卷。
蒋姿菲睫毛轻颤：“我...我买了新内衣...”这句话细若蚊吟，却让林云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让我看看。”林云修长的手指解开她外套的第一颗纽扣，动作缓慢得像在拆圣诞礼物。蒋姿菲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着他逐渐暗沉的眼眸。
当蕾丝边沿的黑色内衣露出时，林云喉结滚动：“故意的？”他记得昨逛街时她执意要独自进那家内衣店。
蒋姿菲羞得想躲，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边。林云俯身时，她闻到他领口残留的雪松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汗味，莫名让人腿软。
“真美。”林云俯身，“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蒋姿菲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当林云的手指碰到她腰间的肌肤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冷？”林云停下动作。
“不...不是...”蒋姿菲咬着下唇，“就是...有点紧张...”
林云轻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我会很温柔。”他的舌尖轻轻舔过她敏感的耳垂，“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
蒋姿菲浑身一颤，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喜...喜欢...”
随着衣物一件件滑落，房间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林云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在锁骨处流连，引得蒋姿菲发出一声轻喘。
“林云...”她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嗯？”林云抬头，眼中盛满情欲，“怎么了？”
“关...关灯...”她偏过头，露出泛红的耳垂。
“不。”林云咬住她耳尖，“我要看着你。”这句话让蒋姿菲浑身发颤，她这才发现平日温和的林云此刻充满侵略性。
在林云的引领下，蒋姿菲抛开了所有矜持。当激情席卷而来时，她紧紧抱住林云，像抓住唯一的浮木。
激情过后，林云将她搂在怀中，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长发。蒋姿菲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心跳。
“圣诞快乐。”林云拨开她汗湿的额发，发现蒋姿菲正盯着床单上的落红发呆。他立即将人搂进怀里：“后悔了？”
蒋姿菲摇头，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就是觉得...好神奇。”她害羞地把脸埋在他胸口，“原来真的是...会死的...”
林云低笑震动胸腔：“这才到哪。”着突然抱起她走向浴室，“给你看个真正的圣诞奇迹。”
浴缸里，蒋姿菲惊叫着想逃，却被按在贴满瓷砖的墙上。蒸腾的热气中，她听见林云在耳边：“刚才只是开胃菜，现在才是正餐。”随即被翻转过身，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通红的脸。
这个圣诞夜，外滩的钟声敲了十二下，而他们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晨曦的微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蒋姿菲在朦胧中苏醒。她轻轻动了动身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上下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般，尤其是双腿间传来的钝痛让她瞬间清醒。她下意识伸手摸向身旁的位置，床单上还残留着体温，却不见林云的身影。
“林云？”她试探性地唤了两声，回应她的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她裹紧被子，昨夜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脸颊又开始发烫。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咔嗒”一声被推开。
“醒了？”林云拎着早餐袋走进来，看到床上的人儿已经睁着眼睛，他眉眼间立刻漾开温柔的笑意。
蒋姿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方才的失落一扫而空。“你去哪了？”她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软糯，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撒娇的意味。
林云将食盒轻轻放在茶几上，在床边坐下，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去给我的公主拿早餐了，怕某人醒来要饿肚子。”
蒋姿菲抓住他的手指，声嘟囔：“我一睁眼没看到你，还以为…….”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手指无意识揪着被角。
“以为什么？”林云低笑，俯身在她鼻尖亲了一下，“以为我提上裤子跑了？”
“那谁知道呢。”蒋姿菲别过脸去，声音闷闷的，“男人不都这样，吃到嘴了就不珍惜了。”她着自己先红了脸，这话得活像个被辜负的媳妇。
林云闻言失笑，将她连人带被搂进怀里：“胡袄，你这只妖精，我疼你还来不及。”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辈子把你捧在手心里都嫌不够，怎么会腻？”
“油嘴滑舌..”蒋姿菲嘴上嫌弃，却忍不住往他怀里蹭了蹭，闻着他身上清爽的香气。
“起来吃点东西？”林云揉了揉她的后颈，“我拿了热牛奶和你喜欢的蓝莓松饼。”
蒋姿菲点点头，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在动作间牵动了下身的酸疼。“嘶——”她倒抽一口冷气，眉头瞬间拧成一团。
“怎么了？”林云紧张地扶住她的肩膀。
蒋姿菲抬眼瞪他，眼波里含着三分嗔怪七分羞意：“你还好意思问...”
林云这才反应过来，想起昨夜的疯狂，俊脸也微微发烫。他心翼翼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放得极轻：“很疼吗？”
“你呢？”蒋姿菲揪着他的衣领，声音越来越，“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还...还...那么不知节制！”后面的字眼羞得根本听不见，索性把脸埋进他胸口。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林云低笑出声，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谁让你那么诱人，我实在……”话没完就被她掐了一把，却笑得更开怀。
蒋姿菲在他怀里轻轻“哼”了一声，看似埋怨地捶了他一下，实则心里泛起蜜糖般的甜。被喜欢的人这样珍视着，连身体的酸痛都成了幸福的证明。
没有什么比被心爱之人渴望更让人欢喜的了，即便身体还疼着，心里却开满了花。
蒋姿菲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他：“你...你之前是不是...”
林云挑眉：“是不是什么？”
“就是...”蒋姿菲红着脸比划，“为什么这么...熟练...”
林云大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吃醋了？”
“才没有！”蒋姿菲把脸埋进他怀里，闷闷地，“就是好奇...”
林云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记住这一点就够了。”
蒋姿菲望着他深邃的眼眸，突然觉得无比安心。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嗯，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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