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殡仪馆大门口等待了约莫二十分钟，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划破宁静的早晨，一个精干的中年男人将摩托停在大铁门前，麻溜地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大袋子走向鲁暖粘：“是你订的餐吗？”
鲁暖粘伸手去接：“是我订的，谢谢曹老板。”着，递上准备好的一百块钱。
曹老板开始找零钱，在皮包里翻了许久，结果零钱不够，还差一点：“我这找不开，你有零钱吗？”
鲁暖粘：“我都是一百一张的。”
曹老板无奈地环视四周，想找个店铺换，可是四周荒凉无比。
鲁暖粘见状，道：“曹老板，我下回还要和你订餐，这钱就算在下次的外卖里吧。”
曹老板闻言，挺高兴，不由想几句好听话：“呵呵，那就多谢你照顾生意了。兄弟，你在这儿上班啊？”
鲁暖粘：“嗯，今正式上班。”
曹老板艳羡道：“这里钱多事少，人人都是大款，真是个好单位。”
鲁暖粘苦笑一下。
曹老板似乎有意和他拉拢关系，热情道：“那我回去了，兄弟，有需要就联系我，拜拜啦。”
鲁暖粘礼貌回道：“曹老板慢走。”
曹老板跨上摩托车，一溜烟消失不见。
目送他离开后，鲁暖粘提着沉甸甸的大袋子返回宿舍，感觉很愉快，不仅是因为有食物吃，还因为认识了让他感觉不错的曹老板。
袋子里全是馒头，鲁暖粘明白，自己食量大，六百块钱要维持一个月的生活，只能吃馒头。他来到屋后的厕所，就着自来水管里的冷水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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