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不言话落下不久,一群放学的朋友们,扑闪着真无邪纯粹的双眸,没有任何顾忌一起像风般挤到水云和李不言身边。
虽然挤到她们身边,但这群朋友们自觉踩出一条界线,近在咫尺般靠近水云和李不言,又不会身贴身碰到她们。
“哇,大姐姐好漂亮。”
“哇,这位姐姐也好好看。”
“姐姐,他是你的孩子吗?我们能认识他吗?”
“哥哥也好酷。”
七嘴八舌的,还有一些生怕水云和李不言听不到自己的话,一边一边伸出手,张开五指,挥舞着肉肉的掌心,像一朵朵花一样。
突如其来被一大群热情的喇叭花围住,李不言对此没有任何冷场时间,她很快融入进去接话,逮住那个月雪酷的朋友,对他道:“我也酷,你眼光有待提高。”
“我眼光没错,他酷。”朋友不承认李不言酷,“你漂亮。”
面对这话李不言据理力争,单手把那她不酷的朋友拎起,眉毛一挑,再问:“,现在谁最酷?”
被拎起的朋友感觉到了悬空的滋味,并且没有被拎着的疼痛。
“你,你,你最酷!大姐大,再试一次。”那朋友刨着四肢,高兴极了,这是他从来没有的体验。
“我也要,我也要。”
“还有我!”
李不言主动进入一堆人群里,好多朋友们都挤在了她身边。
水云这边,也还围着朋友,她们很乖,明明在挤来挤去,就是很自觉地不跨出她们自己默认的界线,也不伸手扒拉水云。
只是一个又一个探脑袋,踮脚尖,希望水云看看她们,嘴巴一句接一句着漂亮话。
月雪和黑有光身边也有,甚至连山栀身边也有朋友围过来。
唯独凌夜那块区域成了真空地带,朋友们没有一个上前搭理他。
山栀有些慌忙解释:“这不远处,有一所平民学,这些孩子淳朴真,可能是看见你们干净美丽,难免热情了些,大家不要误会见怪。”
山栀实属没想到,这些孩子们会凑过来。放学回家应该走对面的路,这些家伙们一改往常,全凑了过来。
“无事。”水云没有生气,语气平淡。
“白姨,白姨。”
其中有些朋友们认识山栀。
山栀也不在水云这些人面前掩饰,大大方方地应下,还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了吗?还来这里凑热闹。”
几乎来了大半个学校的朋友。
“哈,快好了快好了。”那朋友有些瘦,她原本见到山栀想过来打个招呼,然后去漂亮的姐姐们那里,想和伙伴一起看看她们。
真的好漂亮,而且那姐姐还能像大力勇士一样,可以拎起她们玩。
“过来,别跑。”山栀把那朋友慢慢地拉了出来。
撩起她的衣袖,瘦的手臂上,贯穿了一大条如蜈蚣的伤疤,可以想象当时这孩子的手,几乎废掉。
“没事了,白姨。”那朋友还想跑,迫切地想去水云那边,看漂亮的姐姐。
这孩故来总会忍痛,山栀不放心再问:“这只手不能先拿重物,你记得吧,没拿吧?”
那朋友赶紧摇了摇,表示自己没樱
可她的伙伴不给她留面子,“她骗你,白姨,她不敢话,她拿了。”
“对啊,对啊,要不是被我们偷偷看见,她还会拿,都了我们会帮她的。”
“对对,后面我们都是我们帮她了,白姨,白姨,她就拿了一两次,她的手还好吗?会好的吧?”
“瞎什么,一定会好的。”一个伙伴,明明已经挤到水云那边了,看见了自己的朋友被白姨检查伤口,又挤了回来。
那朋友惭愧地低下了头,山栀没有什么,温柔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两支药膏。
她先打开一支,帮那朋友擦好在伤疤上,然后再全放进那朋友的书包里,对朋友和朋友的伙伴们,嘱咐道:“这药,每晚都要擦,记得吗?不要舍得,知道吗?”
那朋友点零头。
那群伙伴们一起道:“我们会每晚帮她擦的,放心吧,白姨。”
话一落,把那朋友护在中间,一起挤着向水云和李不言的方向去。
这些孩子。
山栀好笑又无奈,随她们去了。
再等等吧,孩子们,以后不会那么辛苦了。
这一幕,皆被水云和凌夜收在眼底。
凌夜是自在悠闲,水云应付着那些热情地朋友们,也能知道山栀的举动。
那手上有赡朋友终于和伙伴挤到了水云这边,她们一起目光亮亮地看着水云,就是那么简单纯粹地看着,没有任何欲望。
“请你吃糖。”水云不知何时掏出了一大把糖,递给那手臂有赡朋友。
那朋友局促了一下,看着面前的糖有些不知所措,左看看右看看,直到对上水云的目光,在水云的肯定下,她轻轻地拿了一颗。
旁边的伙伴们和其他的朋友,一起起哄,道:“哇,她请她吃糖耶!”
那些朋友们见水云拿了一把糖出来,也不争抢,虽然还在挤来挤去,但她们都笑洋洋地开心着。
这些笑容和李不言的极为相像,露出牙齿,眼眸弯弯。
“吃吧。”水云对那朋友道。
水云的话一落,那朋友呆愣了片刻,拨开了糖衣,咬了一口吃入嘴里。
“好吃!”她笑着道,把手里只咬了一角的糖递给身边的伙伴,示意她们尝上一口。
水云给的糖,不是圆圆的一颗,是一大块的软糖。
就在那伙伴准备尝一口时,水云拦住了她们,道:“你们也有的。”
“哇!谢谢漂亮姐姐!”这一句话炸得所有朋友共同奇呼。
其实水云的软糖,味道上算不了美味,只是口感软,外加一点花香,和一些甜味,极其简单。
一个一个身子挤来挤去,但就是自觉地不会挤着水云,拿糖时,也是轻轻地拿。
没有一起哄拿大抢,每一个都是热情又礼貌,没有让人感到半分不适。
而这些可爱热情的孩子们,几乎一大半人,身上没有一个是完全健康的,多多少少有些毛病。
就那被山栀擦了药的朋友,是这一群孩子里,身体情况最严重的,虽然不会马上致死,但也足够难受。
他们虽然挤来挤去,但也会默契地让其他朋友贴身游走,而且不堵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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