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十分满足一脸受用，以为她只是怄气，故意如此，过几就好。
沐浴后又拉着她回到床上，久违的用爱满足她，她虽依旧不言不语，但也温顺很多。
早上妖帝离开时，她还特意起身为他更衣装扮，他又一次受宠若惊，抱了她好一会才不舍离开。
他刚走，她就坐在床边尽情释放眼泪，昨夜所有一切都非本心，也非自愿。
此刻她才卸下面具缓解情绪，姐妹花过来安慰，她只没事，哭完就梳洗用膳忙着修习妖术。
如此几日，妖帝过了那个兴奋劲，才发现不对，此刻，正搂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她。
疑惑问道：“灵儿，你这几日如此待我，我只顾着高兴，才发现你好像从未笑过。”
她在心里感慨：都已舍弃一切满足你，身体任你摆布，你还想看我笑？
未免太过贪心，我对你已无心无念，笑不出来。
妖帝一边不停一边捏着她的脸想让她笑，她却毫无反应，只是失神看他。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笑啊！为什么不笑！”
他一边生气一边用力，可看她毫无反应，一怒之下掐起她的脖子。
可不管他怎么做，她都毫无反应，他发泄完所有情绪，一刻不愿停留，起身穿衣离开。
这是最快也是最痛的一次，可她连泪都不想再流，收拾好一切，盖好被子仿佛睡去。
可妖帝又来找她，也不再要求她笑着伺候，仿佛只要她能那么恭顺的伺候陪伴，满足他一切要求。
会不会笑已不重要，每看到她，尤其是这么乖巧听话的她，谁又会拒绝。
她就这么忍耐了五个月，每晚上都戴上面具表演另一种人格，慢慢的都已习惯。
只求，别再生出其他事端，这期间，她更是刻苦修炼，化委屈为动力。
每夜里要被妖帝折腾大半夜，根本睡不好，白要修炼，只能抽空补眠。
一也睡不了多久，脸色也日渐憔悴不少。
她只能学会用妖术，让自己的脸更红润有光泽，让妖帝更满意。
姐妹花看她如此辛苦，只能尽力照顾好她，更是陪她修炼，言归又给她找来不少功法秘籍。
妖市上什么都有，鱼龙混杂，倒也能大浪淘金的淘到一些珍稀秘术之类，她都悄悄学会，以图来日。
这日午后随手翻着言归刚送来的一堆物件，翻出一本破烂不堪的旧书。
竟发现上面详细记载着【唤灵术】，如获至宝的她研究半。
确认并非赝品，定是真的，开始犹豫，要不要学？
这么难得出现在眼前，岂能轻易错过？可，学了又有何用？她苦苦冷笑，扪心自问。
“我已非我，难道要研习掌握后去到仙界看他过的有多幸福美满？
还是偷偷杀了那个始作俑者？可这一切又有何意义。”
不一会又自言自语道：“倒是可以用此术去看望方元露姬，还有谪华，定是已和阿念一样长大。
还可去看看莫离，就算他看不到我，我也可以确认他和徐老爹过的可好。。。
可，又有什么用呢？徒增痛苦，不如就彼此相忘，当我已死。”
着着她施术想毁了那本旧书，可妖术已出，她却流下眼泪，收了回去。
又把旧书放在手里摩挲半，收起藏好，虽未研习，也未毁坏。
妖帝昨夜吩咐她做些拿手好菜，要来品鉴，此刻已备好晚膳。
带着姐妹花站在门口等候，妖帝走来，像平时一样行礼请安后，姐妹花退下。
她恭顺斟酒夹菜伺候，一切如常，喝下几杯后，他暗笑问道：“灵儿，已过去五个多月，你是打算永远这么对我？”
她思考一番，恭敬回道：“妖帝是有何不满？灵儿哪里做的不好？”
他仰长笑，继而摇头笑道：“好好好，灵儿你做的很好。
如此乖顺，挑不出一点毛病，胜过我妖界所有妖婢。”
她不回应，只是看他。
“你既这么听话，我现在要你笑给我看，你若不笑，我就得想法让你哭！
我不想整日玩弄你这个没有感情的假人，你就算报复我，也该结束了。”
她此刻倒是想冷笑一声，可还是忍住，没有话。
妖帝靠近，捏着她的脸看似十分受屈的道：“从前我总你不把我当回事，现在看来。
那时的你不管是恨我还是在意我，心里都至少还有我，可现在呢？
你日日在我身下，如此听话卖乖，却对我毫无情义，不笑不哭也不闹。
你视我如草芥，我现在才明白，这才是不把我当回事，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改变心意？”
她的脸颊被捏的又红又痛，却看到他也红了眼，虽有一丝丝动容，还是毫无反应。
这个动作持续半，他一直注视着她，竟流下两滴热泪。
但很快闭目用妖术控制住，若不是她也一直看他，可能都不会发现。
可他此刻却松手开口道：“你既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气，跪下！”
此话一出，她瞬间胆寒，这个妖帝？疯了？气糊涂了？凭什么要让她跪下？哪里对不起？
整日如此伺候，满心委屈眼泪都往肚子里流，咬碎牙的坚持到现在，就为了听到这种话？
亏的刚才看他那样还有一丝丝愧疚，现在想来，真是，一点也不可心软。
妖帝看她难以接受，起身俯视她狠狠道：“你不是想装成妖娘那般待我？
实话告诉你，若真如此，你早已在我手上死过多回，我现让你跪下，已是给你机会。”
听到这些，她犹如彻底看清妖帝真实面容一般，若不是妖术控制。
肯定早就痛苦落泪，跪？跪他？凭什么跪？她在心里纠结不已。
“你若敬酒不吃吃罚酒，也无妨，言书言归现已长大，也是时候供我玩乐。
你若不愿意，我大可用她们替代你，你想清楚，我让你选。”
妖帝可真会拿捏，摧毁人心手到擒来，前面那些对她来都能承受，此话一出，彻底击垮她！
她怎么可能舍得姐妹花和她遭受同样的苦，在他这种人身边再心翼翼，到最后也会是性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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