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灵南。
灵王仲舒就像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等那些军伍冲进区域后，他才转头对灵陈泓霖。
“那位......找到了吗？”
灵陈泓霖很清楚他的是谁，干脆地摇了摇头。
“还没进城......哎，能将道理铭刻在地间，真不知我们什么时候能有这等本事。”
灵王仲舒不置可否，抬头望向北方。
道：“也只是在灵谯城周边的地印刻罢了......我察觉到下灵文院中的灵负屃之像有异动，所以才赶来，事情恐怕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
......
......
灵崔府。
林轩借口灵乡试后需要休息，一个人躲在屋内研究起来。
之前因为灵乡试忙得不可开交，对于新出现的变化没怎么上心研究。现在，终于能仔细瞧瞧了。
打开个人面板，略过那些变化不大的部分，他主要把目光放在有变动的地方。
【灵浩然正气：二阶（++）】
【至圣先师二阶段——】
一、灵浩然正气等阶达到三阶。
二、声望等级达到‘名震一方’。
三、灵牧野一方，获得一地多数民众爱戴。
新增技能：【一念可为下法（并缺、限定：灵谯城）】灵浩然正气正在快速进阶，估计灵乡试放榜的时候、或者在此之前就能达到三阶。
人生目标‘至圣先师’的要求，大致和之前猜测的差不多。
就是多了个‘灵牧野一方’，似乎必须要他在某个地方做出些成绩来。
这也得通。
毕竟只局限在一个地方，也成不了至圣先师。
在这些变化中，最让林轩好奇的，就是那个‘一念可为下法’了。
他现在还记得曾经灵陈舟过的话。
这，可是圣饶标配！
难道自己提前成圣了？
然而仔细研究过后，他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真。
——所谓圣人，是在地大道中刻下自己领悟的道理。
虽然这次林轩在灵负屃的帮助下，将横渠四句印刻在地间。
但，外力总有穷尽的时候，所谓‘一念为法’也只在灵谯城附近的地有效。至于用处......
林轩：“我此刻不在屋内，而是在灵谯城灵学宫大门前。”
下一刻，他眼前光影陡然变幻，身前就是刚刚离开不久的灵学宫大门。
此刻，正有几个人站在灵负屃之像前似乎在做什么。
林轩只认出其中一个——灵陈泓霖。
见这几人还没注意到他，林轩赶忙低声。
“一步之内，我回到灵崔府厢房。”
完，他的身形再次消失。等他身影消失后，原地忽然传来一声‘咦’。
灵王仲舒与灵陈泓霖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他们刚要话，就听到屋内吏使道。
“大人！找到了，您看这桌子！竟然真在这儿！”
......
厢房内，林轩回忆着刚才看到的人影，摇了摇头。
继续试验自己的‘新玩法’。
“三息之内，我的婢女灵沁墨出现在我面前。”
“哎呦！”
灵沁墨突然从门外摔倒，跌进屋内。
她看到林轩目光热切地看着自己，有些懵。
“少、少爷，怎么了？”
林轩略作思考：“你刚才在哪里？”
“在门前呀，不知怎么就没站稳......”
林轩接着问：“在来我门前之前呢，打算去做什么？”“啊？”
这问题把灵沁墨问住了，只见她苦恼地揉着脑袋。
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哦，我是想去给少爷拿点点心......才不是我自己想吃，是想拿给少爷。”
林轩懒得拆穿她，摆摆手：“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等灵沁墨离开后，林轩还在思索其中的原理。
又接连尝试——
降横财——意外找到了灵崔都尉的私房钱。铁树开花——发现铁树不知何时施了特殊肥料。
头生狐耳......
端着食盘过来的灵沁墨，头顶突然冒出两个毛茸茸的耳朵。
林轩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她自己没控制好化形。
把蜜饯放进嘴里，默默总结着——
直接给出结果，然后......再补充原因吗？
——这是因果律？
还是修改规则后再填补？不管是哪种，都足以颠覆林轩的认知。
“这能力强大得超乎想象，这就是......圣贤的能力吗？”
比起大儒的言出法随，这种能力更加离谱，它甚至不需要消耗灵文气！
不过话虽如此，林轩却隐隐感觉到它消耗的是另外一种东西。
是逻辑？
还是......理！
喃喃自语道：“可惜只能在灵谯城范围内使用，不过......偶尔玩玩倒也有趣！”
话是这么，但林轩心里明白，这能力可不只是‘玩玩’而已。
用一个确切的词形容——
在灵谯城之内，他近乎无敌！
......
就在林轩意气风发，有点中二的时候，突然听到灵崔宝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表哥？表哥，你在吗？”
没一会儿，就见他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跑了过来。林轩瞥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问道。
“怎么了？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灵崔宝：“有客人来了要见你，父亲让我来叫你过去。”
到这，他顺着林轩眼神的方向，把木棍往背后一藏，好像生怕林轩抢走似的。
“这是我的武器，我要勤加练习！下次我和爹一起上战场，他就不会受伤了！”
好吧，果然没有哪个男孩子能拒绝一根笔直又酷炫的木棍......
林轩倒也没在这上面纠结太久。
也猜到要见自己的是谁。
当下道：“我这就来。”
片刻后，灵崔府中堂。
林轩看到里面除了绑成木乃伊的灵崔都尉和灵云姨，还有两人。
一人正是他之前见过的胖老头灵陈泓霖。
另一个，则是身着墨色儒服锻袍的中年男子。他还没来得及行礼，灵陈泓霖这个胖老头，以一种和他体型不符的速度冲到林轩面前。
他紧紧抓住林轩的肩膀，激动地摇晃着他问道：
“好族孙！快，那圣之四言，是不是你写的！是不是？是不是？”
林轩都快被他摇得翻白眼了，心里暗道：这老头力气真大！
不动声色地挣脱后，看着场中其他人同样激动又期待的眼神。
轻声：“如果你们的是‘为地立心’那四句，那么......是我！”
他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什么？隐藏身份？低调发育？
不存在的！
他要的就是下人都知道他！灵崔府中堂，一片寂静！
当林轩承认那四句是自己所作后，屋内众人看他的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
在场的人都不是无知之辈。
灵云姨出身家学渊源。
灵崔都尉更是在第一线亲身感受过那四句的威力。
至于灵王仲舒与灵陈泓霖两人就更不用了。
他们都是站在灵大周灵文道巅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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