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计划是——找人鱼合作？”
斯内普的声音冷冷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他微微眯起眼睛，双手抱胸，像是在审视一个闯入实验室的淘气学生。
“没错！”
德维罗点点头，认真的。
“虽然目前还不完全清楚这种作用机制，但从实验数据来看，人鱼的歌声确实能对诅咒产生某种刺激作用。如果能和他们达成合作，再结合我们现有的药剂成果，把治疗周期缩短到一周之内，完全不是梦！”
斯内普却依旧冷着脸扶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忽然问道。
“所以……你刚才，是跑去黑湖了？”
“啊？”
德维罗一愣，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没有啊，教授，您这话从哪儿听来的？”
斯内普挑了挑眉，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德维罗的脑袋。
“那你头上的水草，是怎么回事？”
“德维罗干笑两声，随手把水草塞进了口袋，故作轻松地道。
“哦，这个嘛，呃……可能是我刚才路过温室的时候，不心粘上的。”
“温室？”
斯内普的语气更加危险了，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
“温室里什么时候种了黑湖的水草？你子，到底跑去黑湖干什么了？”
德维罗咽了咽口水，脑子飞速运转，试图编个合理的借口，实话他也想自己是为了探索度，但是系统不允许他暴露系统的存在.....
“呃……教授，我只是，嗯，散个步。对，散步！我觉得工作之余，适当放松一下，可以更好地提升研究效率。”
斯内普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散步？散到黑湖里去了？你是觉得用腮呼吸会让散步更有情调？”
德维罗挠了挠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额……教授，您也知道，我这个人吧，好奇心比较重。而且城堡里嘛，基本都逛得差不多了……”
“是吗？”
斯内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冷冷地看着他。
“到城堡，自从你来到霍格沃茨，我听费尔奇，就没见你晚上好好睡过觉。”
德维罗的心顿时咯噔一下，连忙挺直了腰板。
“还有，”
斯内普继续道，语气里透着一丝危险。
“两周前，我几次亲眼看到你从女厕所出来。而且，每次还不是同一个厕所。”
“呃……”
德维罗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你大半夜跑到女厕所去干什么？”
斯内普目光锐利，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
完了！
德维罗心里哀嚎一声。
他确实把霍格沃茨的所有厕所都跑了个遍，主要是为了刷探索度嘛！
每个厕所的探索进度虽然只有0.01%，但积少成多，能不刷吗？
再了，这也算霍格沃茨的“优良传统”吧？
哈利和罗恩不也在女厕所里发现了密室的入口吗？
甚至连萨拉查·斯莱特林都把密室入口设在女厕所里！
难不成斯莱特林本人还是个变态？
嗯，仔细想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现在问题是，斯内普盯着他，脸上那表情像是下一秒就要给他扣上一顶“变态”的帽子。
这事儿，跳进泰晤士河都洗不清啊！
不过话回来，泰晤士河的水质，跳进去可能更脏……
但斯内普只是再深深地看谅维罗一眼，那目光仿佛在：我看着你呢，别想搞动作。
德维罗僵硬地站着，心里七上八下，但斯内普最终只是挥了挥手，冷冷道。
“去熬新的混淆剂吧。下一轮治疗需要用到。至于人鱼合作的事情，我会和邓布利多协调，你子....自己注意点。”
“好的好的，教授您慢慢协调！”
德维罗连连点头，仿佛被赦免了一样松了口气。
他知道斯内普的性格——嘴毒归嘴毒，但还算有职业操守，不会到处嚼舌根。
可如果这事儿要是让卢娜知道了，那可就完了！
“霍格沃茨第四代黑魔王的能量来源竟然是女生盥洗室！”
光是想想报纸上的头条标题，德维罗就觉得头皮发麻。
卢娜绝对能把这件事儿整得全校皆知，甚至连《预言家日报》都会来采访他，顺便给他编个黑魔法的起源故事。
“不行，我得低调点，绝不能让这种社死场景发生。”
德维罗暗暗发誓，反正现在他也不需要继续探索城堡了，相信这个事情绝对会被仅限于两人之间。
正想着，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啊？”
德维罗喊了一声，走过去打开门，结果刚一抬头，眼前一黑。
就是卢娜。
“不是吧，卢娜！你怎么没在医院好好待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德维罗吓了一跳，语气里满是惊慌。
卢娜却一脸冷淡。
“嗯，当然是来治疗，不然你以为是做什么？”
德维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熟悉的威严女声在他耳边响起。
“是我带他们来的。”
德维罗抬头一看，心里顿时石头落地——是麦格教授。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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