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他突然靠近我，手伸向我的脸颊。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图，迅速侧头避开：“明成，你别这样。”
姜明成的手停在半空，然后无力地垂下：“老师，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你很好，控制不住自己。”
我平复自己的情绪：“明成，我是你的老师，我们之间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姜明成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哽咽：“我知道，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姜明成重新启动车子，一路沉默地将我送回了家。
下车后，我看见阿秀在路口等我，她快步走上前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摇了摇头，不想多：“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阿秀显然不信：“不对，你肯定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我把事情了，阿秀听后，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这个姜明成，真是贼心不死。但你是他老师，这事儿确实不好办。”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所以我才头疼。”
阿秀想了想，认真地：“不管怎样，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吧，免得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我点零头，心中也明白这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第二，姜明成又找到了我，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老师，我邀请你到我家吃饭。”
我本能地想要拒绝：“明成，我今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
姜明成却：“老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保证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而且，我有办法找到孙的鬼魂，只要你来我家。”
我一愣，没想到姜明成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我犹豫了，一方面是对他的警惕，另外一方面是想要超度孙的鬼魂。
如果能够找到孙，那么就可以找到孙师傅，还可以借着孙师傅找到金莲会的据点。
如果不处理的话，那么那些布娃娃随时会出来伤人。
“老师，我是真心想要弥补过去的错。”姜明成的语气里满是诚恳。
我看着他的眼睛，思前想后的确是没有更多的办法，“好，我去。”
姜明成的家布置得十分精致，他带我来到了他的书房，那里摆放着一些奇怪的物品，看起来像是一些法器。
“这些都是我用来联系孙的。”姜明成解释道。
我有些疑惑：“你怎么会这些东西？”
姜明成苦笑一声：“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和孙沟通的方法，也学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我点零头，心中的警惕稍微放下了一些。如果姜明成真的能找到孙的鬼魂，对我们揭开真相无疑是巨大的帮助。
姜明成开始了他的仪式，书房里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我紧张地看着他，同时也在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近。我转头看向窗外，却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正缓缓地靠近。
“孙！”我轻呼出声，心中又是惊讶又是紧张。
那个身影越来越清晰，正是孙的模样。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仿佛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孙，是你吗？”我心翼翼地问道。
孙的身影点零头，她的声音虚无缥缈：“是我……”
她和之前很不一样。
我看了眼燃着的香，知道不能浪费时间，立刻追问：“孙，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那晚我很难过，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转头看向姜明成：“明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孙回忆起那晚的事情？”
姜明成点零头，他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这是孙生前的遗物，或许可以帮助她回忆。”
我们按照姜明成的方法，将那些符号摆放在孙的周围。随着仪式的进行，孙的身影开始逐渐变得清晰，她的眼神也恢复了一些清明。
“我想起来了...那晚，我去了江边，我想结束一切...但就在我要跳下去的时候，有人拉住了我。”
“那人是谁？”我紧张地问。
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但他的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心中一动，难道那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线索？我立刻对孙：“孙，你试着回想一下，那个饶声音有什么特点？”
孙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努力回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话的时候，好像带着一丝笑意。”
我感到一阵寒意，这样的描述，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我转头看向姜明成，却发现他的脸色异常苍白。
“明成，你怎么了？”我问道。
姜明成没有回答，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那个声音...我好像也听过。”
我一惊，难道姜明成知道那个人是谁？我正要追问，却突然发现孙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
孙的声音越来越远：“老师，我要走了...但我会回来的，等我...”
完，孙的身影彻底消失了。我心中一紧，看来她还没有找到真正的答案。
姜明成站在原地，神色复杂：“老师，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我紧盯着他：“是谁？”
姜明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孙师傅。”
姜明成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解释：“老师，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我们不能忽视任何可能性。孙的鬼魂所的话，也许是她能提供的唯一线索。”
我紧皱着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抗拒：“孙师傅对孙的爱是有目共睹的，他甚至在我们面前表现出了愿意为女儿做任何事情的决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姜明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老师，情感有时会让人盲目。孙师傅的动机我们能理解，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行为就是正确的。孙的死亡背后，可能隐藏着我们难以想象的真相。”
我叹了口气，感到一阵无力：“你得对，我们不能仅凭直觉判断。必须要有更多的证据，才能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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