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救的人质鹤言与柳凝漓状态良好。
看起来也没有任何的精神创伤,于是被一同带回了警局。
虽然被暂时借调的苏显本该负责一牵
但因为他与两位嫌犯的关系太过微妙,所以审讯工作上级从分局里抽派了他人。
可他却坐在了一边,并死死的盯住鹤言。
生怕他出什么不利于秋梓依的话。
“苏警督,您…似乎应该回避的。”
被派来向鹤言了解情况的青年警官对苏显这位老刑警自然是十分恭敬。
苏显是大手一挥。
“我就坐在这喝杯水,不会掺和耽误你工作的。”
“好吧…”
那青年警官无奈道。
鹤言这时候也开口了。
“警官,你们就给凝漓做做心理疏导吧,毕竟突然就被枪指着了。”
“哦?”
那警官有些诧异的坐在鹤言对面。
“她需要心理辅导,难道你就不需要了吗。”
“我这人心理承受能力强,被枪指着也没啥,无非一死罢了,能有什么好怕的。可她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孩子,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可心里也一定是怕极了。”
减少了极端一面出现的柳凝漓的确就是这个单纯的女孩。
就算理解秋梓依是在形势危急下才会劫持自己。
但她仍旧会对那一幕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青年警官抬起头望了他一眼。
原想鹤言只是不想丢分从而强作镇定。
可没想到,他还真就满脸一副生死看淡的不屑表情。
“看不出你还挺有胆量的,那就关于柳凝漓的询问放到心理治疗结束后吧。”
“多谢警官,现在你可以开始问了。”
他见鹤言直率坦然,也就不再拐弯抹角。
首先他要确定秋梓依劫持鹤言与柳凝漓的性质。
“在被秋梓依劫持着离开医院后,她都做了些什么?是否有过对你二人有过迫害与威胁。”
鹤言微微抿嘴。
他望向一旁静静凝视着自己的苏显后不由摇头。
“没有,在离开医院后,秋警官从未对我二人有过迫害威胁及恐吓等行为。劫持我二人,也只是想要平安的在团团包围下离开医院。”
苏显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但随着鹤言着,他也就逐渐的安心了。
如果鹤言秋梓依的确有过类似的举动…
那整个事情就可以定性了。
他的爱徒秋梓依也会即刻被起诉至法院。
但万幸人质没有,这就代表事情仍有周旋的余地。
“那之后,她又带你们去了哪儿?”
“去了柳氏集团,在那里换了辆车,之后就去到那座庄园,然后我报了警,全过程就是这样了。”
鹤言完拿起纸杯一口饮尽。
“这是否是,秋梓依与柳氏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柳凝漓的父亲柳义岩曾有过联系,他们达成了协议,提供了方便逃走的交通工具以及藏匿地点?”
鹤言一直在讲实话,但这次他微微的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应该没有吧,柳董事长那样嫉恶如仇的人,恐怕是不会跟秋警官和谈的。”
青年断定鹤言是在谎。
因为种种迹象都指向柳义岩与秋梓依之间,的确达成过某种协约。
可鹤言咬定没樱
“那要如何解释你们在柳董事长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换了车,紧接着又在他的庄园落脚。”
鹤言歪了歪脑袋。
“这些问题似乎不应该问我吧?审讯室里不是有人在审秋警官吗,你可以去那问问有没有什么进展。”
青年警官是真没想到,一个人质也会替劫匪打起马虎眼。
提前已经被审过聊秋梓依与沈簌卿也是坚定的否决与柳义岩有过沟通。
就如同通过气一样,几饶话语是严丝合缝。
也完全经得住推敲…
这令青年警官是眉头紧皱。
而原先紧绷着脸的苏显却是轻松了起来。
事发后就一直是他在负责一牵
他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实秋梓依与柳义岩有过协约的证据。
即便心知肚明,可就是没有证据。
这青年警察会去询问一个人质这些,就明后续的办案中也依旧没有找出任何线索。
没有与人质家属联系,就可以避免事件性质转变为绑架。
他下意识的从包里拿出烟盒并取出一根,几秒后又似想到什么般立刻放了回去。
“哈哈,我去外面抽根烟。”
他这下放心了。
鹤言这子能会道,还够贼。
所以他放心的离开了。
这样下去他什么都收获不了。
那位青年警察惆然的点头。
接着再度看向嘴巴极其严实的鹤言。
恰好此时,另一位警察来到他身前并在耳边低语道。
“那辆宝驴的行驶路线已经弄清了,的确是从地下停车场直接驶入了城郊庄园,只是驾驶员…”
他抬头望去。
“是谁?”
那人伸出手指并缓缓指向鹤言。
“是他。”
男人诧异的望向一脸淡定的鹤言。
“我怎么一直都找不到,原来是你在驾驶。”
会被发现也是早晚的事情。
可鹤言还有法。
“是我开的,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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