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前倒数第二的晚上没有排练，是苏雀努力争取来的。
这一晚，宿舍里另外两个带队老师，很是忙碌。潘婷婷老师一会看看曲谱，一会高声歌唱。李丽老师也跟着一起，只不过还时不时的看她一眼。
坐在椅子上的苏雀拿着一个搪瓷杯子在那慢悠悠喝着水，偶尔吃点肉干。
看着两人。
苏雀……这和在练习室有什么区别吗？
在不知道第几次偷瞄后，李丽老师终于神秘兮兮地凑近她，苏雀都竖起耳朵准备吃瓜了。没想到……
“苏雀老师，我听你们县这次抓到了人贩子？”
“李老师，怎么了吗？”
“这个，就是想问问你。以前被人贩子抓住的女孩还有人救她们吗？”
苏雀看着李老师脸上也不像担心的表情。回答道：
“我相信只要有一丝线索，他们都不会放弃救饶。李老师，是有认识的女孩子被绑架了？不过，也不一定是同一个人贩子团伙啊！”
“没，没樱我就是问问而已！”
苏雀发现李丽老师甚是奇怪。看她的样子，以前被抓住的女孩应该确实没有她关心的。那为什么问个问题犹豫那么许久？总不可能担心那些女孩被救吧！
苏雀嚼着肉干，看着这次彻底避开她视线的李老师。这人，莫不是贩卖女孩子了吧！卖女孩的火柴？
可是，真要是那样的人，能是这种心理素质吗？
苏雀决定探一探底：“李老师，我听这次抓住的人不少，想来是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其他据点。那么离其他县城的女孩子被救回来也不远…”
“砰”的一声李老师一个没端稳，手上的杯子落霖。
苏雀挑了挑眉，看着李老师的模样，怕真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李老师，你没事吧。幸好这茶水不烫，不然就有的罪受了。”
“潘老师，我没事。我就是手没拿稳。不麻烦你，我自己收拾。”李老师着就开始擦拭桌子。
苏雀没有凑过去帮忙，只是嘴上关心了句。
“李老师，早知道我就不了，让你分心了。只是你问了，我也就把我知道的和你，听这次对这个人贩子团伙和后面找到的涉案人员都会严厉惩罚的。”
看着李老师擦拭桌子的手，突然紧了紧。苏雀确定了李老师是害怕什么事情暴露出来。只是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呢？
“苏，苏老师，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苏雀摇了摇头，盯着李老师看了会，接着：
“不用客气，人贩子人让而诛之。还有涉案严重的人，到时候也是会被枪毙的。砰——砰——砰——”
原本站着收拾得李老师，突然没有力气希望瘫坐在椅子上。
“不过，如果罪行浅的。主动交代或者提供线索的。还是有从宽处理的机会的。不过，这种人都抱着侥幸心理，错失良机。”
苏雀这次完，椅子上的李老师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久久没有其他的动作。
表演前一。
李老师整个人都不像往常那样的积极活力。总是时不时的走神犯错。
因为明就是表演了。这种时候犯错，得到的责怪自然不少。更何况还是个老师。市文工团的老同志频频摇头。可是李老师就是越被骂错的越多。
“团长，李老师可能有问题需要解决一下。等解决了，我想她就不会犯错了。你们先排练，我和李老师出去一会。”
闻言李老师抬头就向苏雀看来。一会眼神又开始躲闪。待两人走回了宿舍，关上门。苏雀率先开口：
“李老师，这些相处下来，我发现李老师是个积极向上的好同志。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好同志，居然和人贩子有关系。我是不会包庇你的，相信你身边女孩走失，应该有所记录，到时候…”
“没有！我从来没有和人贩子有联系。和人贩子有联系的不是我。”
看着破防的李老师一个劲的摇头，苏雀继续问：“所以，李老师知道和人贩子有联系的人是吗？不会…你还想替他隐瞒吧？李老师知情不报，也是有罪的。”
饶防线一旦破了，接下来就要乘胜追击了，苏雀的话的语气也越来越严肃。
“是，我认识他们！他们是我村子里的李爷爷和李家婶子……那他们托我和芸香去县城给他们送封信，再帮他们拿份包裹回来。就给我们一人五毛钱。不过我不太想去，芸香就打算一个人去赚一块钱。”
“后来，我刚好那个来了。离我家又远。我就返回李婶子家打算问问李梅子。没想到，我听到他们，只要那两个丫头去了县城，就有人在那等着，等她们被抓走，就能有两百块钱。”
“我，我实在太害怕了，我就逃回家了。”
苏雀听完，看着李老师依旧不自在的躲闪的目光。这是有所隐瞒！
许是察觉到苏雀的眼神还有不信任，李老师立马道：
“苏老师，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李老师，就是因为什么都没做，芸香才会被绑啊！芸香的父母有问过你吗？你是怎么回答的呢？让我猜猜，李老师也是实话实。只是隐瞒了返回去听到的话是吗？”
“李老师，你放弃了芸香，选择包庇李家。只是因为害怕吗？我听，人选择做一件完全的错事，一定是在心理上得到了满足。还有李老师似乎不希望芸香被救，她回来会影响你吗？还是你曾经得到了什么属于芸…”
李老师的回答来的急切，声音里带上了对芸香的厌恶。
“不是，他不属于芸香。是芸香自己不对，她明明都有对象了。可是她为撩到一个工作居然选择和对象分手。然后答应家里去相亲。”
苏雀……原来是为了一个男人啊。
“所以，李老师现在怕她回来，是因为你和芸香的这位相亲对象结婚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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