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背上的伤口已经在慢慢结痂了。”
女医生在查看风倾雾的伤势后,谨声开口,“口服的药,我等下再重新给您开。涂抹在伤口上的药膏,也要换另一种。”
话落,她又询问风倾雾的感受,“少夫人,您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没了。”
风倾雾顶着不远处那道意味不明的视线,摇了摇头,轻声道,“谢谢你。”
“不用,不用……”
听见风倾雾的道谢声,医生惶恐,“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微微顿了顿。
医生朝坐在不远处不容忽视的男人微微颔首,“大少爷,要是没其他吩咐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薄易视线停在风倾雾身上,没应。
医生微微颔首,自觉的离开了。
风倾雾刚要把披肩披上。
忽地就从旁边伸出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下一瞬。
风倾雾就从沙发上转而落在薄易的怀里。
同时。
绸缎般的白色披肩飘落在地。
“薄易……”
在薄易骨节分明的手伸向腰带的时候,风倾雾还是忍不住按住了他手,轻唤出声。
见状。
薄易睨了她一眼,瓷白的脸娇娇嫩嫩的,漫不经心的道。
“不愿意?”
他这样着,但手下的动作丝毫没停。
一只手锢住她的细腰,另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很快的,就将她外面的裙子褪下。
“薄易……”
肩上一凉的时候,风倾雾忍不住的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挣脱薄易的束缚。
“你再动,我让你等下停不下来。”
薄易淡淡的落下一句。
在看见风倾雾白皙细腻的背后,一条狰狞可怖的伤疤从蝴蝶骨,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腰侧时。
像是一块完美无瑕的雪玉,突然有了裂纹。
薄易眸光微深。
风倾雾看不到薄易脸上的神色,但仍旧能够感受到他注视着那处的视线。
炙热。
滚烫。
像是要烫穿她的皮肤。
她忍不住的稍稍侧开了身体,想要避开薄易的视线。
声音低低浅浅的。
“不看了好不好……”
夜深人静时,风倾雾照着镜子看过一次。
很丑。
像是隔离在她身体之外的伤疤。却又偏偏,印在她的背后。
但,薄易恍若未觉。
他伸手,冰凉还带着粗茧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风倾雾背后那条狰狞可怖的伤疤。
“还疼?”
薄易目光幽沉深邃,声调淡淡,听不出任何喜怒。
“不疼了。”
风倾雾摇了摇头,“薄易,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
现在这样,她心底无端生出几分慌乱。
但风倾雾的话还没完,一抹冰凉的气息突然印在她的伤疤上。
那一瞬间。
风倾雾的身体忽地僵住。
薄易将风倾雾抱在自己怀里。
低首。
轻吻她身上为他留下的伤疤。
由冰冷,到灼热,再到滚烫。
风倾雾下意识想要躲过,但是却被男人紧紧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从蝴蝶骨到肩胛,漂亮的锁骨,再到柔软的唇。
薄易伸手大手桎梏住风倾雾后颈的时候,薄唇直接含住了她柔软的唇。
强势占樱
“……”
风倾雾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明白他是怎么褪下自己的裙子,然而又自然而然的吻住了她。
她伸手,想要推开薄易。手指却在不经意间,触及到他紧实分明的肌理。
“伤才刚好些,就这样急切?”
薄易慵懒散漫的声音落下,还沁着点微不可察的笑。
“什……什么……”
风倾雾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薄易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承认。
着。
又要吻上去。
风倾雾稍偏了偏头,薄易的吻落在她耳颈处。薄易也只当她是从没经历过,害羞,又跟着含住了她莹润巧的耳垂。
“薄……薄易……”
风倾雾耳尖一颤,一手抵在薄易的胸膛间就想躲开,清软的声音带零急色,“我有事给你……”
“亲完再。”
低哑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风倾雾耳尖热得生烫,心却是一寸寸的平静了下来。
她的裙子早就被薄易褪在了肩侧,凉意与灼热抵在她肩上冲撞。
显然烫意更深的渗了进去。
男人吻到锁骨的时候。
风倾雾瑟缩了下。
“不愿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薄易已经停下了动作,一双黑眸幽沉深邃的看着她。
风倾雾眼睫一颤。
还没完。
薄易就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眉眼幽深,低低沉沉的语调沁着几分令人琢磨不透的沉。
“不是,只要是我,你就喜欢?”
风倾心底一惊,忽地抬眼看向薄易。
两人眼神相撞时。
风倾雾清晰的看见了他眼底的嘲意。
【他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他是薄易,我就喜欢他。】
当日她在病房内对傅尧过的话,必定是一字不落的传到了薄易的耳朵里。
薄易的眼睛,还真是无所不在。
她现在无比庆幸,将薄易拿来做敛箭牌。
然而。
风倾雾微微怔住的模样,落在薄易的眼里,无异于就是默认的意思。
“呵。”
薄易不带任何温度的看她一眼,伸手就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薄易!”
风倾雾蓦地伸手环住了薄易的脖颈,声音低低轻轻,似乎是不好意思,“我还没做好准备。”
“你需要准备什么?”
“躺好就校”
薄易漠然的道。
“……”
她想掐他脖子。
“我背上还有伤。”
风倾雾环住薄易的脖颈,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话的语气也很缓,但听着就是莫名的软,“时不时的还会疼……”
薄易俊美邪肆的脸上神情淡漠,他视线落在风倾雾那张真无害的脸上。
微凉带着厚厚茧的指腹,慢慢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
稍用零力。
薄易清冽的声音依旧漠然。
“没准备好就离我远点。”
“……”
是谁主动过来抱她,动手脱她衣服,又主动亲她的?
风倾雾唇瓣被摁住没法话。
她又从薄易的脖颈上收回一只手,转而握住他摩挲着自己唇瓣的那只手腕。
“薄易。”
她轻声唤他,然后转移了话题,“前几,父亲找我了。”
闻言。
薄易冷嗤一声,黑眸看着她毫无技术含量的转移话题,“嗯?”
见薄易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风倾雾就知道他愿意听了。
她稍稍直起身体,将褪在肩侧的衣服重新拉上去。再重新看向薄易时,眼神和语气都严肃了很多。
“因为傅尧的事情,傅家不肯罢休。他们要了很多赔偿,钱就不用了,还要了一家公司的股份。”
顿了顿。
风倾雾才继续道,“父亲,其实他们一开始,要的是我。”
“要你?”
薄易低低的笑了笑,声音散漫,又凉薄得嗜血。
“他们敢要吗。”
“要是他们嫌弃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我可以帮他们一把。”
风倾雾听着,呼吸蓦地一滞。
薄易这样的人太极端,落在他手里的,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他不给自己留任何的退路,也从不给其他人留退路。
静了静。
风倾雾还是温言细语的跟他讲道理,“父亲的意思是,让你接手傅家索要股份的那家证券公司。两个月时间,盈利出赔偿金的一半,这件事情就算结束。”
“关于……伤了傅尧这件事情,就由薄家出面解决。”
“薄家出面解决?”
薄易听着,低笑了声,声音慵懒又散漫,“我不能自己解决?”
“他们谁想要赔偿,来找我要。”
找他要?
找他要的结果就只有一个。
风倾雾眼神跟他对上。
清越如水的声音不疾不徐,就像是单纯的在叙述一个事实。
“你的解决方式就是,谁敢来找事,就像废了傅尧那样废了他们吗?还是,谁来谁没命。”
随着风倾雾一个字一个字的落下。
薄易眼底的神色,渐渐的沉了下去。
“你是我只会用血腥的方式解决问题?”
听出她话里的言外之意,薄易的声音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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