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功德还是得宋元了算。
同样的手法。
赵吏和娅眼睁睁的看着宋元，就这么隔空一抓，从娅的胸口处拉扯出一个金色的球球。
“还挺高，”宋元忍不住道：“123点。”
赵吏是看不见上面的数字，只有宋元分享的时候他才能够看得到。
但是赵吏听完这句话之后，差点笑死：“是挺高的，还没我高呢。”
“不可能，我可是九玄女，我是有信众的，我在这个世界上我有庙，我就这点功德合理吗？”娅愤怒至极：“我不相信，除非我能看见。”
于是宋元用同样的手法，让娅也能够看见金色球上面的数值。
娅崩溃了：“你这上面是不是少了个单位？是不是万？”
宋元摇了摇头：“你自己干过什么缺德事儿，心里没数啊？”
“我干过什么缺德事儿了？”这个锅娅根本就不想背，娅感觉自己一直都纯善：“我不就是一直按照昆仑的命令做事吗？”
“对呀，你一直按照昆仑的命令做事，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你以前的功德是负的呢？”宋元神色淡然：“你是不是真的忘了，原人和昆仑那场大战当中你才是最关键的。”
提起这个，娅的脸色突然煞白。
“上有好生之德，”宋元到这里的时候还指了一下老：“道才不会管谁是谁生的，第1批人类的确是神明所创造，那些人类拥有和神一样的力量，拥有和神一样长的寿命。”
“然而，就是因为爱，就是因为神明觉得爱是一种疾病，所以神明要杀死他们全部。”
“所以，那场战争就开始了，你毒杀了人类的首领，是你导致所有的原人都被神明清洗，神明用了三，把海水全部都聚集到了一起，然后把这个世界清洗了三，你猜，神明杀了多少？”
“除了人类，估计还有动物之类的。这场洪水被记录在很多神话传里。”
“那时候被杀死的人，其实跟被杀死的神没有什么区别，你觉得你干下这种事情，你的功德难道不是个负的？”
“哪怕你回了昆仑，哪怕你得到了嘉奖，哪怕你得到了封号，可那又怎么样？那是昆仑给你的嘉奖，那又不是道给你的嘉奖。”
“所以你的功德这么少，合情合理，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
宋元在旁边的时候，娅就沉默。赵吏是不敢话，因为这些事情都是上古时期所发生的事情。
地球上第1批人类被称作原人。
他们也的确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被判定是神明。他们跟神明几乎没有区别，是神明所创造的第1批人类。
而当他们彻底消失之后，神明再度创造的人类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弱，没有神力，更没有漫长的生命。
“现在这般弱的人类为了生存，那可真是拼尽全力，他们一代又一代顽强的传递了下来，而且据我所知，那次大战之后，昆仑就被告知不准插手人间的事，当然冥界也不能插手太多。”赵吏在旁边慢慢的诉着。
不过到这里赵吏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娅：“我是真没有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是你。”
“不是所有的罪魁祸首都是她，她只是个工具人，但是她的确做了这种事情，”宋元扫了一眼，一脸怅然的娅：“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现在你该如何还我功德？”
“对了，我得提醒你一下，你所用的那把刀跟赵吏用的那把刀可是两码事儿。”
“赵吏只需要还我100万功德就可以了。”
“但是你……一个目标吧，也就是一个亿，你可想好了，其实我建议你用羽衣是最好的！”
宋元还是对于九玄女的羽衣垂涎三尺，毕竟系统面板上面都给出了这样的赔偿方案，用羽衣等于超额完成任务，不定给的奖励会更好。
娅要是能够还账，那么宋元就能够获得无限生机这个特殊的赋。
无限生机在系统面板里面的解释就是生死人，肉白骨，身上的伤口能够瞬间恢复，哪怕身上就只剩下一个骨架子了，也能够重新长回来，断肢重生，更是不在话下。
但就不知道肾一个细胞能不能长回来。
但宋元他也不敢试。
不过，这种奖励要想获得挺困难的。
毕竟娅是真的穷。
“一个亿？”娅的眼睛都瞪圆了：“这也太多了吧？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那我……你能打个折吗？”
娅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是撒娇的语气了。
旁边的赵吏听着很刺耳，他话都跟着夹了起来：“宋元哥哥……”
刚了一句话，宋元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滚。”
“唉，好嘞。”赵吏立马恢复正常，声音也不夹了。
本来娅是打算夹着声音跟宋元谈判的，但是她的身旁多了一个赵吏。
这就不好谈了。
但不好谈，也得厚着脸皮谈。
开玩笑，整整一个亿。
这怎么可能赔得起。
“您也看到了，我的功德最近才变成正的，就是因为当年我在原人和昆仑的那场大战当中起了一定的作用，”到这里娅还挤出了两滴眼泪：“这一个亿实在是太多了，再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挣功德，不然你换一个呢？”
宋元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可要搞清楚，这已经是最便夷方式了，不然的话你就给我3万年的寿命，其实也是可以的。”
他的非常诚恳。
旁边的赵吏差点笑出声：“可是她一共才。”
宋元认真看着娅：“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讨价还价也得有个度吧？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应该是帮着西王母过来讨价还价的吧？那把刀可珍贵了，即便讨价还价，西王母也得做好出血的准备。”
着宋元从自己的电脑里面迅速的打印了一张白纸，这是娅和宋元签订的契约。
【契约人】：娅。
【契约内容】：
九玄女娅必须归还当年赊刀人给娅那把用于给蚩尤破防的匕首，如果匕首已经丢弃，需要用一个亿的功德来抵债。
……
还别娅看完那个合同之后，脸色难看的跟赵吏当初看到合同第一眼的时候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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