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一刻,舞台上一个仙风道骨的女子挽了个漂亮剑花 收了手里了长剑,一阵热烈的掌声爆发,还伴随着再来一个的呼喊。
就在这样热烈的氛围下,余临南定定心神,拿着话筒上了台。
他是请人入席的。
先是感谢“歌舞团”的表演,再是感谢大家莅临,最后简单粗暴请人入席,前后不过两分钟。
抗拒的人不太多,因为饭菜香味已经笼罩了他们。
只恨不能边看节目边吃饭!
围在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逐渐散开,三三两两走在一起,不是刚才的表演,就是在空气中饭材香味,气氛很是热烈。
余临南偏头看了眼“歌舞团”大当家猴丰,点点头,他已经和人交代好了,不用多,直接跳下舞台,往一个方向而去。
山外来的人,都在那处。
“席面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入席吧。”余临南稍微弯腰,给大家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荆也已经站到他旁边,一起招呼。
山外来的人,个个人精,夸了几句,两两相让,以安老和陈爷爷陈奶奶打头,进了桃居。
“你看好这边,我不管了。”余临南陪人进了院子,看猴柒机灵引导人落座,舒了口气,声对陈荆道。
陈荆的短暂培训很有效,至少他记不清谁是谁,但猴柒一下子就能喊出人家的身份来,还能在合适的地方坐下。
余临南一直等大家安稳坐好,疲惫的出了桃居院子,不敢想陈荆长在什么环境中,这些人话艺术感太足,招呼起来真累。
还是自家好,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就算人家收敛了气势,还是有些压迫感,烦人。
“这就累了?”陈荆一脸好笑的跟了出来,这些人已经收敛了九成九,还这副表情太过分了。
他还没参加过气氛这样融洽的酒会呢,一个个了不得的人物,也不是顶着大太阳看完了表演,一个个还得挂着笑,发不了一点脾气。
“累麻了要,弯弯道道的,一个位置都有讲究。”余临南在陈荆面前是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心累的吐槽。
“人情社会嘛,都这样。”陈荆撇撇嘴角,他们那个圈子就跟古代王朝一样,大家竟然还会默认,也是搞笑。
没办法,有钱有权,好像就是有很多特权。
“你去老宅看着吧,这边有安老和我爷爷压阵,一点问题没有,保准漂漂亮亮结束。”陈荆拍拍余临南的肩膀,安抚的笑笑。
“成,那我等会儿来敬酒。”余临南动动自己的脸上的肌肉,看到老宅门口顾唯一的暗示,直接往临时厨房去,可以上菜了。
今日上材是余家员工和余临南堂哥们,一个个端着托盘在桌子与桌子的缝隙间穿梭,宛如一条条灵活的鱼,很快每张桌子上都摆满了碗筷碟子。
碗筷碟子都是韩厨自备的,一整套,全部都是洁白无花纹,放上摆盘精美的菜,跟艺术品一样。
余临南在厨房尝了边角料,不得不,专业的大厨果然是人才,陈荆也没吹牛,原本的满分卷子好像被发掘出了附加题一样,完美突破了满分的限制。
“南南,你从桃居那边开始,我和你爷从老宅开始,别怠慢了客人们。”余爸双颊微红,他已经被灌了不少酒,话间余临南都能闻到酒气。
这里办席主打一个热情,敬酒环节从头至尾不间断。
“好。”余临南站在大门口,两口塞了一个扣肉饼,被噎着翻了白眼。
他手里端着的,是顾在“歌舞团”席面上夹了专门送来的。
二十五桌席面,除去余家员工和亲近的人,都坐下了,就是挤了些。
“再垫吧几口,得陪着喝。”余爸看儿子这样有点心疼,赶紧拍一拍儿子的背,办席就这样,痛并快乐。
“好。”余临南伸长脖子,艰难咽下,点点头。
热闹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三四点,酒足饭饱的人逐渐离席,院中的喧嚣逐渐平息。
顾唯一扶着走路有些踉跄的人坐到了靠门的一个凳子上,传音给不远处的一个“歌舞团”内的妖精倒水过来。
他们俩刚送走桃居内的客人,今太乱,定了桃居的客人们三后才正式入住,这三先去给祁徽瑾送业务了。
“快喝些水,嗓子都哑了。”顾唯一让人半靠在自己怀里,心的将一整杯茶喂了进去,眉头微蹙,有些不高兴。
要在以前,南南哪里会这么累?坐着一起吃吃喝喝,就是给他们大的面子了。
余临南快速吞咽微苦的水,他出息了,二十五桌他席,他敬了两圈,自己没倒!
猴丰这次带的酒年份浅,度数不算高。
“人都走了吗?”余临南喝完一整杯水,环顾院一圈,婶婶伯母的都在收拾碗筷,叔伯也在撤桌,人已经走完了。
“嗯。”顾唯一漫不经心嗯了一声,眼神紧紧盯着杯子,以防人呛到。
“今真轻松,一点没剩。”一个卷发红短袖的女人对和她一起撤碗筷的圆脸盘麻布裙的女壤,语气还带了些遗憾。
要是有剩的,由她们打包。
以前对打包态度是,好歹是肉,今是真想带回家再吃一顿,盘子里一点没剩。
“味道这么好,哪还有剩的?当人傻了!”圆脸盘妇人顿时笑的不行,这顿是她活到目前为止吃过最好吃的一顿,连市里的大饭店也比不上。
估计自己老的不出话,也忘不了这一顿。
这些话原封不动传到了余临南耳朵里,他才注意到自己眼前的桌面,今他们家实实在在践行了光盘行动啊。
“扶你回去睡一觉,厨子那边我去看就校”顾唯一给人灌了三杯水,强硬将人拉起,往卧室方向走,“放心吧,婶子还清醒着,其他人有婶子呢。”
从余爷爷到余爸,再到余姑姑全部都已经醉了。
“知道了,渴的不行,给我拿一壶水。”余临南也不犟,顺着力道站起,整个人靠在顾唯一身上,顾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这是他意识清醒时的最后一个念头,不是不醉,时候未到啊!
顾唯一把人抱进卧室,心放在床上,脱去沾了酒气都外衫,犹豫片刻,将派大星短裤也直接脱了,让余临南回归刚出生时的荣光。
派大星和海绵宝宝,本来就是超级好超级好的朋友呀!
他买了之后南南嫌弃的不得了,但还是穿了。
余临南觉得嘴巴好干,忍不住去舔自己的嘴巴,咦,啥玩意,好软,怎么还润润的,是什么?雪糕吗?
顾唯一面无表情站在床边,大拇指放在刺疼的嘴巴上,这人怎么牙尖嘴利的,想喝水直接咬人,他是水袋吗就咬?
看人还在舔嘴巴,明显还很渴,半晌后无奈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心将人扶起,将一杯茶灌了下去。
“别打了,吵死了!”余临南被耳旁的咚咚声吵的不行,一巴掌拍在顾唯一胸口处,烦躁的晃脑袋。
还没过年呢,打什么鼓!
顾唯一:要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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