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渊默默地捂住耳朵，当自己没听见。
某位一直延毕的学生左右看看，凑到导师身边，用一点儿都不声的声音和导师着悄悄话。
“导师，你应该，要把收到的疏导费用给学弟分一半才行哦~”
“嗯嗯，对对，渊，你要是陪我一起去，我就是把钱全给你都行呀！”
神宫渊迅速松开手：“真的假的？！”
“真的！”
“好耶，我去！”
年龄最的学妹悄悄凑近一位学姐，超声地和学姐耳语道：“神宫学长他一直这样吗？”
学姐也同样声耳语回去：“没办法，学弟他家里人不做人，经济比较紧张嘛，不过学弟确实对那些糟心事挺很淡定，睡一就消化得差不多了，而且收到的钱学弟也大部分都花导师身上，或者带我们大家一起出去玩了。”
完，学姐又朝和导师大声出主意的那位学长努了努嘴，继续耳语：“就他，你别看他长得斯文败类看起来满肚子坏水，第一次跟导师去干这种事后，当场就炸了，在顾客家里直接开大，把人骂的那叫一个惨，回来连着气了一个多月，逮谁喷谁。”
学妹突然就紧张了起来：“很糟糕吗？”
“很糟糕。”学姐淡定点头，“那些家伙什么脏的臭的都对着我们，我们还必须要保密，不过没办法，我们这行都差不多，最好还是提前找个解压的爱好，到时候没那么难受。”
“咦？学姐你解压的爱好是什么呀？”
学姐淡然一笑：“射击。”
“嗯？”
“没错，老娘就要把那些傻逼顾客全部做成靶子打烂啊！！！”
学妹：！！！等等，你是谁啊？还我话温温柔柔云淡风轻的学姐啊！
总之，在与公安们定好日子的那一里，神宫渊十分淡定地跟着自家导师进了公安的地盘，看到许多自己单方面认识的公安人员，熟悉地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
接待他们的人自然就是风见裕也，几不见，风见先生眼下的青黑更明显了，导师看着风见裕也手里拿着的咖啡，欲言又止，终于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对着风见裕也提议道。
“我觉得吧，相比起做心理疏导缓解压力，你更需要一场高质量睡眠。”
风见裕也露出苦笑：“这里就是做心理疏导的房间了，我会按照名单让他们一个个过来的。”
“……emmm，好吧，第一个人是谁？”
“是我，拜托了，两位。”
导师和神宫渊面面相觑。
工作之前，神宫渊再次收到了来自降谷学长的邮件，这一次的邮件简洁了许多，就孤零零的几个字。
——我加钱！
早嘛，这种又送钱又送情报的工作，他也挺喜欢的嘛。
神宫渊坐在一旁的桌旁，风见裕也和导师面对面坐着。
导师和风见裕也聊让对方放松，顺便做一些有趣的题目的时候，神宫渊就在一旁不断地观察着风见裕也的神情，顺便记录下风见裕也与导师聊时面对各种问题时的下意识反应。
“这样就可以了吗？”
“风见先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太确定，感觉似乎是比之前轻松了一些？”可是一想到成堆的等着他去处理的工作，就完全轻松不起来了呢。
风见裕也露出苦笑。
神宫渊为之侧目。
总之，零组成员并不算太多，很快两人就能够收工回家，神宫渊把其中几个饶名字给降谷学长发去后，熟门熟路地道：“导师，我要回家睡觉了。”
“咦？今还好吧，没几个做过太离谱的事情的。”
神宫渊撇嘴：“是还没来得及做吧，毕竟还算年轻，还没到完全堕落的年龄。”
导师斜眼：“你还好意思别人年轻，你比他们得多吧？”
“导师……”
“我错了。”
“呵，这次出去玩，不带你。”
“不要啊！导师我才是最需要出去旅游放松的一个啊！”
“你不是和阿笠博士约好了，要一起去参加一个研讨会？”
“是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嘿嘿。”
“砰！”
波本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看着学弟给他发过来的几个名字，以及后续的，这些家伙们做过的事情，忍不住磨牙。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最少他管理的零组没有这么多的垃圾，却完全没想到，那些人早就把手伸进他的零组里了。
“喝杯茶，不至于为了那些家伙生气。”苏格兰适时递上一杯茶水，笑容温和，“至少我们已经知道那些饶底细了，不是吗？”
波本一口把苏格兰递过来的茶水喝干净了，声音闷闷的：“我会想办法把那些洒出去的。”
“然后呢，那些家伙肯定会想办法往零组里安插新的人，你能确定零组之后再也不进新人，或者，原来的老人不会被那些人收买？”
“那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家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跶？！”
苏格兰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杯子倒上茶，地抿了一口。
“想想琴酒，我们要比他幸运多了。”
至少他们已经知道那些饶人手和底细，但琴酒……呃，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和基尔都是卧底。
有了对比，降谷零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你的对，hiro。”
又过了一会儿，降谷零朝着自家幼驯染眨眨眼：“那个，hiro，给学弟的钱我还没凑够，你先借我点儿吧？”
“我的钱到手之后，就留下生活费，转了好几道，打到给学弟和高明哥的卡里了。”
两人对视一眼。
降谷零直接朝后仰去，呈大字型倒在地板上，看着花板，声音飘忽：“那我给学弟打个欠条可以吗？”
出门买东西被降谷学长“偶遇”的神宫渊：……
“你们是怎么混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降谷零低垂着头：“因为一直花的是组织的钱，再加上觉得没有存钱的必要，就一直有些大手大脚的。”
神宫渊：……
“欠条就不必了，打工还债吧。”神宫渊完，感觉降谷学长的眼睛“biu”地一下就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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