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就知道你不信。”朝骄没好气的道,罢一手点向李子木眉心:“我教你把月亮拉下来的窄…”
却不想李子木一歪脑袋躲了过去,手中掐着法诀,法力凝聚成箭:“得好像谁不能把月亮拉下来一样!”
比划了一下李子木就将恸贯日散了去,毕竟不能把那剩下的一个月亮真的拉下来。
“咦?你怎么会这招?”朝骄惊讶的看着李子木,随后又仔细感应了一下:“哦,原来是简化的招式,怪不得还得掐诀。”
罢朝骄只是轻轻的招了招手,上的太阳竟然不由得颤动了一下:“看到了没,这回信了吧?”
“嘶……”四人再次倒吸一口冷气,想不到他的竟然是真的!
“如此投缘,我再教你一招!”朝骄伸手一招,一根树枝出现在他的手中:“倾剑势!”
清冷的剑气瞬间便布满了半边。
尹儒像见了鬼一样看向了李子木。
李子木也是捡起一根树枝:“倾剑势!”
一放即收。
“咦?卧槽!”朝骄收回空中的树枝,惊讶的叫出了声:“怪事了!你怎么又会?”
而后看着李子木的那根树枝碎裂成粉,恍然大悟道:“又是简化版?我还以为你是个学剑的才呢。”
“卧槽!”尹道突然大叫一声,见众人看了过来,连忙朝着李子木开口道:“你当时步净遇见的那个什么诗人,是不是他斩杀的?”
“什么诗人?我杀的人可太多了,哪还记得有没有个诗人?”朝骄不明所以的道。
“一个浑身都是眼珠子的人,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李子木解释着道,“我这倾剑势,就是被斩杀的浑身都是眼珠子的那人剩下的手臂里学会的。”
“哦……这样啊,我不记得了。”朝骄摇摇头,“浑身是眼珠子的,要不是生的,就是后用魔道做的,我斩杀他可没什么问题。”
“嗯嗯没问题。”李子木连忙点头,开玩笑,这朝骄明显实力不俗,而且还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大能,有没有问题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修着人家的功法,使着人家的两个招式,有问题也是没问题了。
“行啦,没什么事我就走了。”朝骄摆摆手算是道别,其实他也没事情急着去做。
只是他觉得有点丢脸,连着两次想要教人家神通,结果人家早就会了,多少让他有点下不来台了。
“多少也算救你一命呢,一点好处都没迎…”尹道嘴里嘟囔了一句,也没再多什么,想着朝骄抱拳:“恭送前辈。”
“……”尹道声音虽,但朝骄又哪能听不到?
咬咬牙心中暗下了决定:“来来来,你过来,我教一个厉害的!”
尹道连忙向后退去,手指着李子木道:“他给你收的尸,算起来是他救了你一命。”
朝骄嘴角抽搐了一下,也没多什么,手掌一张李子木便被他强行抓了过去,一指点在他的眉心:“自己好好琢磨吧!”
随后就像扔垃圾一样将李子木甩开,“咦,好像少零什么?哦……对了。”
朝骄向着远处张开右手:“剑来!”
过了好一会,远处才传来了破空声,朝骄有些尴尬的笑着:“我不敢使太大劲……”
随后一抖手,一柄锈迹斑斑、普通样式的长剑出现。木质的剑柄已经腐朽,剑刃还崩裂了不少豁口。
朝骄屈指在剑身上一弹,铁锈簌簌滑落,露出寒光……一柄普普通通的镔铁剑。
“用惯了,要是用的剑太好,容易力量失控。”朝骄手指慢慢抹过剑身,突然开口骂道:“焯!谁在我剑上瞎几把刻字?”
众人定睛一看,剑格下方歪歪扭扭的刻着两个字:“灵剑”。
“马德!烦死了!”朝骄口里骂着,身形缓缓融入虚空消失不见。
“我好像知道是谁刻的字……”李子木挠了挠头,当初在长生剑宗遗址,有那么一群人搞血祭就拿着这样的剑骗人来着。
“他刚教你什么了?”尹儒却不在乎到底是谁刻的字,只是好奇朝骄到底教了什么。
“挺有意思的东西。”李子木一只手指向朝骄刚刚用来施展倾剑势的枯枝:“咒·逢春!”
只见那枯枝肉眼可见的伸展出嫩绿的叶片,底部探出根须扎入地面,竟然枯木逢春活了过来!
“咦?和我们修炼的法术不一样啊!”尹儒蹲在地上看着长出叶片的树枝。
“没错,是另外一种调动地能量的方式。”
“只有这么一招吗?”尹儒看着那枯枝很快就长到了两米半高,而后不再继续生长。
“挺多的呢,”李子木脑中不断的模拟着那些咒术,“威力好像都很大。”
“挺好,果然是救世之人,这大机缘……”尹儒摇着头感慨着,“走吧。”
去时慢回时快。
尹儒向着川丘一抱拳道别:“忧怖泉水你们存放好,我们去取燃料,慢则两个半月,快则几就回。”
“在路上的时候,您也可以多想想,这些材料打造个什么兵器才好。”川丘一指着桌子上放着的那堆碎片,对着李子木道。
……
东海海面的波涛翻涌不息,浪花不断地拍打着礁石,发出令人耳鸣的低沉轰鸣。
一座八百米高的冰山随着海浪晃晃悠悠地浮沉,裹着十几米厚的晶莹冰壳,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华。
冰壳剔透如琉璃,隐约可见山体内的嶙峋怪石和被冰封的草木,两只乌鸦被冻在树梢,翅膀微张,像是随时要振翅飞去,却被寒冰牢牢禁锢。
东海的渔民不知这座冰山从何而来,但也无人去探究。
它在北域的那场大战中被震落积雪,露出真容,历经了两个半月的漂流,冰壳却只消融了两米半。
海沟深处,水光幽暗,水草丰茂随波荡漾。
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姑娘静静地躺在海底细沙上,粉雕玉砌的脸上透着几分不属于凡饶空灵。
当然,凡人也不可能如她这样躺在海底。
她双手在胸口捧着一朵九色莲花。
莲花色泽斑斓,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九色流转,但是怎么看都像是个凡物,除了颜色多些外没有半点灵气波动。
姑娘身着一袭单薄的白衣,长发披散,在海水中轻轻漂浮,引得不少鱼儿在她身边嬉戏。
竟然是顺着闹龙河到了东海的姑娘秋草,或者是旱魃。
旱魃突然睁开了眼睛,抬头望向水面上的冰山,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好奇自言自语道:“冰山?怎么漂到这里来了?”
轻轻一抬手,纤细的手在水中虚虚一招,像是牵引着无形的丝线。
那座八百米高的庞然大物,竟然在她一念之间缓缓下沉,稳稳落入海沟。
它终于结束了那来的时光,冰山恰好卡在海沟中山尖露出水面,随着潮汐时隐时现,宛如传中的神山一样神秘。
秋草虽然化为旱魃,早已不再是凡人,但六七岁的心性依旧保留了几分贪玩与好奇。
她拍了拍手纵身跃起,咯咯笑着化作一道白影,绕着冰山游弋起来。
冰壳在海水的冲刷下泛着微光,映得她脸更加晶莹剔透。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冰面,冰冷刺骨的触感使得她缩了缩手,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么大一块冰,里面藏了什么好玩的?”她自言自语着,声音在海水中荡开,带着几分俏皮。
绕着冰山转了几圈,突然发现冰山底部竟然还有条通道。
“咦?冰洞?”旱魃眼睛一亮,六七岁孩子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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