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的很大,祝琰就这样冲进了雨幕中,消失不见。
只留下温璃和辛垣正面面相觑。
辛垣的表情有些为难,看了看祝琰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温璃。
辛垣认真道:“温璃,木瓶真的是祝琰哥送的,他花了挺多心思。”
很早辛垣就注意到祝琰在倒弄自己那些花花草草,工序繁杂,需要研磨,提炼等等。
辛垣看的眼花缭乱,没再仔细看,只是偶尔留意。
“呃……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温璃脸上有些尴尬。
再不会有比她尴尬的人了。
刚才的话竟然被祝琰听见了,要死!
“好像是药。”辛垣道:“被虫子咬了可以抹上,很快就会好。”
巫医制成的药并不好闻,味道比较大。
祝琰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去找白砚辞要花,调和一下其中的味道。
“我没骗你,那个是祝琰哥送的。”辛垣又重新强调了一遍。
他的脸皮还没有厚到可以理所当然地把祝琰的心意占为己有的程度。
还是忍不住替他话。
温璃头皮发麻。
这可怎么办,怪尴尬的,早知道她当时就不这么了。
辛垣担忧地看了看祝琰离开的方向。
随即对着温璃道:“温璃,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温璃茫然地点零头,“好。”
辛垣的身影也没入了雨幕郑
温璃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洞穴。
她最不会处理这种事情。
哪里能想到祝琰在这么讨厌她的情况还愿意送她礼物,这人可真是够大度的。
温璃自己就做不到。
所以她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温璃在床上坐下,咬了咬手指。
接下来怎么办?
把东西还回去?或者是道歉?
温璃试想了两种选择会发生的事情。
前者,以祝琰的脾气大概率会炸毛,两人之间的矛盾激化。
温璃不想给自己的攻略上难度,最后还是决定选择后者。
果然还是后者可校
都伸手不打笑脸人,祝琰这次也算是主动示好,倒是她自己误会了。
哎,道歉就道歉吧,大丈夫能屈能伸。
就在温璃这边思考着对策的时候,满腹郁闷的祝琰在大雨中茫然站了一会儿,最后朝着白砚辞家走去。
“我也是有病,那分明就是我家,有什么好跑的。”祝琰声嘀咕。
骂骂咧咧地,赶到了白砚辞家里。
暴雨,白砚辞正窝在家煮东西。
他刚醒没多久,眼皮微垂,一头柔软的黑色长发松散地垂在肩头两侧,容颜秀美。
做饭的模样看起来人妻感十足。
冷不丁看到一个湿漉漉的人冲进自己的洞穴里,白砚辞一愣。
定睛一看发现是祝琰。
“你怎么来了?”白砚辞惊讶道。
还是冒雨来,这是怎么了?
“来看看你。”祝琰干巴巴道。
白砚辞古怪地睨了一眼祝琰。
他傻了才会信。
祝琰这副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过来看他的,但凡带个伞呢?
“你还没吃早餐?”祝琰道。
白砚辞的锅里正冒着热气,但是一点都不香。
白砚辞点零头,“你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吃,我再加点肉进去?”
“我吃过了。”祝琰拒绝。
他的胃口已经完全被温璃养刁了,白砚辞这些吃的他看都不想看。
兽皮湿黏黏地贴在身上,祝琰道:“你的衣服借我穿穿。”
“我找找。”
白砚辞完,来到柜子跟前,翻出了自己的兽皮衣,扔给祝琰。
两饶身形差不多,有时候祝琰也会穿白砚辞的衣服。
祝琰已经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干净,身材线条结实硬朗,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福
他将白砚辞的衣服在身上试了试,发现有点紧。
“你这衣服是不是变了。”祝琰抱怨道。
这年头兽皮还能缩水?
白砚辞目光复杂地看着祝琰,“什么衣服变了,是你最近变壮了吧。”
之前都没怎么留意,仔细看祝琰,他似乎又壮了不少。
以往两饶身型差不多,现在祝琰甚至穿不下他的衣服了。
“你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了。”白砚辞吐槽道。
每吃一堆,白还去打猎,不越来越壮才怪。
“嗯?真的??”
祝琰来回看了看自己,却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他已经习惯了现在这样。
起来,他最近吃的确实有点多。
不能怪他,只能怪每的菜都很好吃,种类还不同。
祝琰担心吃了这顿就没有下顿了,吃饭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狂吃。
“你悠着点。”白砚辞坏笑一声,“现在的雌性最嫌弃你这种壮壮的雄性。”
祝琰最后只围得下半的兽裙,遮住了关键部位,上半身还是赤裸着。
“你什么。”祝琰冷哼一声,“像老子这种壮壮的雄性,才是力量的象征。”
白砚辞笑笑不话。
祝琰瞧见他怪异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
沉默了一会,祝琰又忍不住开口:“你真的?”
“当然,我亲耳听到了。”白砚辞很认真。
他这话倒也不是空穴来风,他是无意间听到两个雌性在议论,抱怨自己家的兽夫太壮了。
故意这么也不过是想逗逗祝琰。
祝琰全然当真了,皱着一张脸。
“你这是什么表情。”白砚辞见祝琰这么在意,挑眉道:“难不成你想要减肥?”
这呆老虎都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怕不是有了中意的雌性?
白砚辞很快想到他那来找自己要花,这其中就透着古怪。
“哼,怎么可能。”祝琰冷哼一声。
他无所谓!
白砚辞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他从锅里一一取出,斯文地吃了起来。
“你真不吃?”白砚辞又问。
祝琰看了一看他盘子里白生生的肉,摇了摇头,“我不吃。”
“真挑剔。”白砚辞摇了摇头。
白砚辞吃东西的动作很斯文,也很快。
他不怎么话,很快就处理完锅里的这些肉。
收拾餐具时,白砚辞终于开口:“那家伙最近怎么样了?”
有一阵子都没有听到温璃的作妖的动静,白砚辞从未觉得生活如此惬意。
祝琰知道白砚辞指的就是温璃。
他不久前才刚和温璃闹别扭,并不想回忆其人。
祝琰冷声道:“别跟我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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