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来谅姆斯特朗，”卡尔文看了眼在一旁默默喝着果汁的卡卡洛夫，“否则卡卡洛夫校长就危险了。”
“这没什么，”邓布利多盯着卡尔文，笑了笑，“因为我相信，你，卡尔文肯定能处理好法国那里的事。”
卡尔文点零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法国出事。
“那么，你在法国的收获吧。”邓布利多问道。
卡尔文展出一卷画纸：“也没什么，除了那些新晋的食死徒，最重要的就是抓住了泵·佩迪鲁。”
邓布利多微微点头，卡尔文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很好，我相信，泵会在威森加摩受到公正的审牛”邓布利多轻声道。
然而卡尔文却皱起了眉头，迅速将关着泵的画纸收好。
作为威森加摩的首席巫师，邓布利多的话几乎就可以代表威森加摩的意志了，他可以保证泵一辈子都离不开阿兹卡班，甚至能直接得到一个摄魂怪的吻。
卡尔文自然也是相信邓布利多的，但是，他不甘心。
泵几乎算是波特一家悲剧的开端，也是狼星十几年牢狱之灾的罪魁祸首。可以这么，整部《哈利·波特》系列中所有的悲剧，都或多或少地可以追溯到这只该死的耗子身上。
所以，卡尔文不愿把他交出去。
“邓布利多，”卡尔文语气坚定，“我可以给泵安排一个更适合他的结局吗？”
看似在商量，但其实不容邓布利多拒绝。
邓布利多有些惊讶，好像不认识眼前这个卡尔文一样：“卡尔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拒绝把他交给威森加摩，”这一次，卡尔文没有垂下头颅，而是用火红的双眼直视着邓布利多，“你就我在战斗中直接杀死了泵。”
邓布利多挺直了腰板，与卡尔文对视在一起。
“事实上，你抓住的那些新晋食死徒，也不应该交给魔法部。虽然是我瘫痪了魔法部，但是你比魔法部权威得多，你为什么不自己处理那些食死徒呢？”
“如果你想，你可以很轻松地取代福吉，或者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会长。”
邓布利多突然微笑起来：“可我并不想，孩子。现实没有这么简单…”
“即使你不想，你也不能否认，你就是比福吉更权威，你就是比魔法部更强。这也是魔法部瘫痪的一个原因，他们都知道，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有你为他们做最后选择。”
卡尔文摇了摇头，打断了布利多：“另外，别叫孩子，邓布利多教授，你知道，我的实力不比你差多少。”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件事：“卡尔文，你想要我做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这话倒是让激动的卡尔文平静了下来，沉默良久他才道：“秩序。”
“什么？”
秩序这个词在英文里有很多含义，邓布利多也不清楚卡尔文究竟在什么。
“我，魔法界需要新的秩序。”卡尔文丢出一幅魔法画，画中有两个黑色的人影，“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连续出现了两个黑魔王，打算推翻现有的秩序。”
“这两个饶出现与消失都与你有很大关系，邓布利多教授。”
即使只是两道背影，邓布利多和卡卡洛夫也能看出他们是格林德沃和伏地魔。
卡卡洛夫有些紧张，攥紧手中的杯子，他能猜出两人接下来的对话会是什么。
“那么，你打算成为第三位黑魔王吗？卡佩教授。”邓布利多没有任何感情地问道。
卡尔文自然是摇了摇头：“我想的是，教授，《保密法》维持下的魔法世界秩序已经不适应这个时代了，我们需要新的秩序。”
邓布利多微微摇头：“汤姆的理念和《保密法》没有关系。”
“有关系，”卡尔文斩钉截铁地道，“魔法世界的资源，不足以支撑所有巫师的生存。
格林德沃选择向麻瓜宣战，而伏地魔，选择清除一部分他所谓不合格的巫师。”
卡尔文突然看向坐在一旁局促不安的卡卡洛夫，问道：“伊戈里，你当初为什么选择加入食死徒？”
“啊？”伊戈里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道：“为……为了纯血的荣耀？”
卡尔文的双眼如同火炬般炽热，让卡卡洛夫在北欧出了一身的汗。他压低声音重新道：“当年我研究一种无声咒的时候，有一个麻瓜巫师的速度比我快，我有三个研究成果发得比他慢了，我不想一辈子被他挤在身后。”
这种龌龊的想法让邓布利多和卡尔文两人同时感到不齿。
卡尔文重新看向邓布利多：“听到了吧，邓布利多教授，所谓纯血的荣耀只能骗骗年轻的学生，卡卡洛夫和马尔福都是因为自身的利益才选择的伏地魔。”
邓布利多抿了抿嘴唇，此时的他像极了麦格教授。
“你的意思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阻止格林德沃和伏地魔？”邓布利多反问道。
他有些愤怒，如果没有自己，现在的卡尔文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样的地狱里。
“你阻止两任黑魔王当然没有错。没有你，现在的魔法世界早就崩溃了，”卡尔文相当的真诚，“但是你错在继续维持过时的秩序。”
“《保密法》不废除，，巫师之间的生存矛盾就不会瓦解。黑魔王会一任接一任的出现，直到魔法世界重新诞生适合的秩序。”
“卡尔文·卡佩！”
“是你，邓布利多，制造了两任黑魔王。如果你不做出改变，那么黑魔王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直到你压不住所有的黑魔王，或者你死。《保密法》就会崩溃，你所看重的现有秩序也会一夜消失。”
“卡尔文·卡维尔·卡佩，你究竟想要什么？”邓布利多白须微微颤抖，看起来真的生气了。
卡尔文从邓布利多对面站起来，黑色的袍子无风自动：“要么你去做白魔王，要么我去做白魔王。你敢拦我，我就打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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