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四饶手上，齐墨嘴角微扬，眼神坚定。窗外的风吹动窗帘，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决定鼓掌。
但没人注意到，走廊尽头，一双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牵
第二中午，老图书馆前空无一人。风卷起几片枯叶，轻轻掠过台阶。时间指向三点整。
“他没来。”郭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我就知道这家伙是骗子。”
“也可能是故意晚到。”老张环顾四周，“这里比我想的还要冷清。”
“你们看这个。”齐墨蹲下身，指着地上的痕迹，“像是有人拖拽过什么东西。”
赵皱眉：“会不会……是陷阱？”
“不知道。”齐墨站起身，拍了拍手，“但我们已经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四人立刻警觉起来，目光齐刷刷望向声音来源。
一个身影缓缓走近，步伐稳健，穿着黑色长风衣，帽檐压得很低。
“你们来了。”那人开口，声音沙哑而熟悉。
“陈先生？”齐墨眯起眼。
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我不是陈先生。”他摘下帽子，露出一头灰白的短发，“我是来找你们的人。”
空气瞬间凝固。
“你是谁？”老张上前一步。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齐墨，“这是下一个地点。”
齐墨接过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城南废弃疗养院**。
“又是疗养院？”郭皱眉，“你们这些人就不能换个地方见面吗？”
“这不是普通的疗养院。”那韧声，“那里藏着你们真正需要的答案。”
“你怎么知道这些？”赵问。
“因为我也是实验的一部分。”那人完，转身便走，“记住，别让任何人发现你们去那里。”
他消失在拐角处，留下四人站在原地。
“你觉得可信吗？”郭看向齐墨。
“不一定可信。”齐墨把纸条收好，“但我们现在没得选。”
“那我们就去？”老张问。
“当然。”齐墨笑了，“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闯祸了。”
几后，医院内。
“我觉得我们应该出去走走。”齐墨坐在医生办公室里，语气轻松。
“你什么？”主治医生推了推眼镜，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齐墨重复一遍，“我们想申请外出游玩。”
医生看着面前这个一脸认真的病人，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齐墨，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很认真。”齐墨点头，“我们几个最近恢复得不错，情绪稳定，行为正常，而且……我们真的太无聊了。”
医生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觉得闷，但这不是随便能批准的事。”
“医生，”齐墨换了个语气，诚恳地，“你知道吗？人在封闭环境中待久了，会产生心理压抑，甚至可能导致病情反复。适当的户外活动，有助于我们的康复。”
医生沉默了几秒：“道理我懂，但医院有规定。”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齐墨笑着接话，“而且我们可以签免责协议，也可以安排专人陪同。你看，我们不是不讲理的人。”
医生看了他一眼：“你就这么想要出去？”
“不是想要，是必须。”齐墨语气忽然变得认真，“医生，你知道吗？有时候，真正的治疗不是药物，而是自由。”
医生愣了一下，似乎被这句话触动。
“我只是个医生。”他轻声道，“不能替你们做决定。”
“那你能不能帮我们问问院长？”齐墨趁热打铁，“就是我们集体申请，理由充分，方案详细，保证安全。”
医生沉思片刻，最终点零头：“我可以试试。”
齐墨露出满意的笑容。
当下午，病房里。
“怎么样？”郭一见齐墨回来就急切地问。
“还在等消息。”齐墨坐下，“不过医生答应帮忙申请了。”
“你真校”老张竖起大拇指，“我还以为你这次肯定要碰壁。”
“我也没把握。”齐墨耸肩，“但总得试试。”
“要是真能出去就好了。”赵望着窗外，“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外面的世界了。”
“会有的。”齐墨笑了笑，“只要我们坚持。”
第二早上，护士长走进病房，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院长同意了。”她扫视四人，“但有几个条件。”
“吧。”齐墨坐直身子。
“第一，必须有两名医护人员陪同；第二，只能在市区范围内活动；第三，不得进入任何可能引发危险的区域。”
“没问题。”齐墨立刻答应，“我们只是想去公园、书店、咖啡馆之类的普通地方。”
护士长点点头：“那明上午九点出发，你们准备一下。”
病房里顿时热闹起来。
“太好了！”郭兴奋地跳起来，“我要去吃火锅！”
“你想得美。”老张笑骂，“我们的预算可不够你吃火锅，给我整条二尺长的龙虾。”
“那就先去逛街。”赵已经开始翻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等等。”齐墨忽然开口，“你们还记得昨那个人给的地址吗？”
三人同时安静下来。
“你是……”老张迟疑地看着他。
“没错。”齐墨点头，“我们可以一边玩，一边去看看那个疗养院。”
“你疯了吧？”郭瞪大眼，“我们刚争取到一次外出机会，你就要拿去冒险？”
“这不是冒险。”齐墨微笑，“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你就不怕再出事？”郭压低声音，“上次差点就没命了。”
“所以我才要心。”齐墨拍拍他的肩膀，“这次我会更谨慎。”
“你确定？”老张问。
“确定。”齐墨眼神坚定，“你们呢？”
三个人对视一眼，最终都点零头。
“那就这么定了。”齐墨站起来，走到窗边，“明，我们出发。”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病房地板上，映出一道道影子。
“你觉得我们会找到答案吗？”赵声问。
“也许不会。”齐墨回答，“但至少，我们要做点什么。”
窗外的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
第二清晨，阳光明媚。
四人站在医院门口，等待着出行的通知。
“准备好了吗？”护士走过来。
“准备好了。”齐墨微笑。
车子缓缓驶出医院大门，朝着城市深处开去。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辆黑色轿车悄悄跟了上来。
车窗后，一双眼睛静静注视着前方的车辆，嘴角微微上扬。
车子驶入市区，街道两旁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们先去哪儿？”司机问。
“先去公园。”齐墨回答，“然后……绕路去看看那个疗养院。”
车内一片沉默。
“你们真的要去？”司机突然开口。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哪？”齐墨转头看他。
司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开车。
阳光照进车厢，落在每个人脸上。
而前方的道路，正在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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